陈炳辉说:“这个,这个,我想会有的。”
石头又问:“我们驻防在什么地方?”
陈炳辉两眼放光,陈炳辉说:“学兄这一句算是问到点子上,我这次来就是要和你商谈这一件事情。”
石头看陈炳辉高兴的样子,石头说:“不用商谈,不用你说,我就知道了我们准备驻防的位置!”
陈炳辉说:“学兄说说看,是在什么位置?”
石头说:“肯定就是在杨庄,杨庄那个地方可是咽喉要道,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我说的没错吧?”
陈炳辉竖起大拇指说:“英雄所见略同,学兄聪明,果然聪明绝顶,和于**完全看在一起,佩服佩服!”
石头笑了,石头说:“主意很好,看法也不错,可我们忽略了一个问题,杨庄那可是八路军打下来的天下,是**的地盘,我看我们没有资格到哪里去驻防。”
陈炳辉说:“八路军打下的天下怎么了?**的地盘又怎么了,我们国军要他们必须毫无条件地让出来。”
石头说:“人要脸树要皮,那样做有些太缺德,我做不来,我也不会那样做!”
陈炳辉问:“学兄此话怎讲?”
石头说:“我还是那句话,杨庄是八路军打下来的天下,我们没有资格到哪里去驻防。”
陈炳辉说:“不管是谁打下来的,那里都是中华民国的地方,我们国军驻扎在那里都是合理合法,天经地义的!”
用老百姓的话说:土匪打官事,全是他的理,这是什么逻辑。
石头早就听说过国共两军的摩擦,多因地盘所争引起的,石头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国军的霸道,**八路军的无奈。
石头看陈炳辉飞扬跋扈的样子,石头说:“也许你说的有你的道理,我只问你一句,眼下烟台青岛济南等大城市那都是国民政府的地方,国军为什么不到那些地方驻军,到哪些地方驻军不是更好么?”
陈炳辉说:“哪些地方被日本人占了,我们……”
陈炳辉忽然发现自己无法自圆其说,就噤了声。石头进一步地问:“为什么济南青岛那些大地方,那么好的地方日本人占去行,而杨庄那么小的地方,八路军从日本人手里夺下来,他们占着却不行。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是国共合作时期,枪口对外,一致抗日?”
陈炳辉张口结舌,陈炳辉不能正面回答石头的根问,陈炳辉却转移了话题,说:“学兄,我不得不说你,你的这种想法是很危险的,我怎么听都像**的口气,难道学兄也让**洗了脑么?”
石头说:“天下自有公理在,老百姓的心里都有一杆秤,老百姓的眼睛谁都不瞎,人在做,天在看,人在江湖上混,迟早是要换的。这不是洗脑不洗脑的问题,有能耐从小鬼子手里把底盘夺下来,这对国家,对老百姓来说都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事,大好事,你们蔡旅做了些什么,做缩头乌龟不说,还策应日本鬼子的偷袭八路军,我们中国人自己的武装,做人做到这个份上不觉得羞愧么?”
石头强压着怒火,原本不想说这些烂事,毕竟是大过年的,欢欣笑脸说一些开心事,对谁都有一个好心情,但石头还是忍不住地说了出来,石头真是太生气了。
石头这一说,应当来说是捅了马蜂窝,戮到了蔡旅的痛处,陈炳辉定会受不了,受不了了定会起身就走,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谁知陈炳辉听了石头这一说,不但没有暴跳起来,起身就走,而是哀叹一声,有些难受地站了起来,在屋里渡起了步子,最后停到了石头的面前,说:“学兄说得不无道理,不瞒学兄说,在蔡旅,我与蔡旅长的分歧很大,蔡旅长的所作所为,我也有很多不满的地方,毕竟是人微言轻,无回天之力,现如今把自己也弄成了一个孤家寡人,于**也就派我协助学兄组建新五旅来了,还望学兄不嫌弃我哦。”
怎么会是这样?这是石头没有想到的,陈炳辉不是来拜年的么?陈炳辉不是来送委任状的么?石头审视了陈炳辉一眼,陈炳辉不像说谎话的样子,当然了,石头也不会轻易地几句话就相信了他,但碍于情面,石头还是说了:“既然如此,你也就住下来吧,既来之即安之。”
陈炳辉问:“这委任状改编之事?”
石头说:“不急,我总的跟兄弟们说道说道此事,以后再做决定行吧?”
陈炳辉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