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新兵们又再次开始了刺杀,喊杀声阵阵,鬼子的新兵端着刺刀冲上去,用刺刀一刀就刺在了这些手无寸铁,双手又被绳索绑在身后的中国老百姓身上,大多鬼子新兵刺出的第一刀时,是闭上眼睛乱捅的,一刀上去并不致命,被刺的中国老百姓痛疼难忍,厉声惨叫,小鬼子新兵喊杀的嚎叫,两种声音搅合在一起,让这寒泠的冬天,更加刺骨透凉。
所有的村民都嚎哭起来,引来了更多的鬼子哈哈大笑。
日本人,本就是一种奇特的嗜血动物。鬼子的新兵,第一刺刀刺在村民的身上,见到了血,几乎所有的鬼子新兵的嗜血动物本性被唤醒了,鬼子的新兵都疯了,他们把刺刀在村民的身上乱扎乱刺,四十名村民身上像蜂窝一样到处留下了冒血的伤口,鲜血喷喷地流到了地面,染红地上一片片惨白的雪。
日本侵略者视中国人的生命如同羔羊,为了给其属下灌输所谓的“武士道”精神,给他们的野兽士兵“练胆”,竟拿中国老百姓的活生生的人体做刺杀的活靶,其情其景,只要有一点人味的民族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四十个中国老百姓,老老实实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中国农民,也从没招惹过鬼子兵的中国农民,就认为他们是中国人,被日本人看成的“支那猪”,就被他们毫无怜悯地用来做刺杀练胆的活靶子。
这四十个中国老百姓,都是爹娘千辛万苦抚养**的孩子,现在大多的已为人父,为人母,他们从牙牙学语,蹒跚走路,接受的第一次人文教育就是:人之初 、性本善 、性相近 、习相远、 苟不教 、性乃迁、 教之道、 贵以专昔孟母、 择邻处 、子不学、 断机杼 、窦燕山、 有义方 、教五子 、名俱扬养不教 、父之过、 教不严 、师之惰 、子不学 、非所宜、 幼不学 、老何为玉不琢、 不成器、 人不学、 不知义、 为人子 、方少时 、亲师友 、习礼仪……
他们老老实实,从没招惹过日本人,他们本以为夹着尾巴做人,做好人,做顺民,只求每日的温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活着,活了几十年,十几年,却只活出了一个被鬼子练胆的活靶子。
四十个中国人,转眼之间由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雪地上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那个戴眼镜的小鬼子新兵,由于胆小挨了耳光,现在更是疯狂,直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对倒在雪地上农民尸体狂刺不止,被鬼子的值日军官又打了几个耳光,才一腚坐在了地上,呲牙咧嘴狂嚎不止。
鬼子的新兵“练过了胆”,接下来鬼子的屠杀有些散漫起来,鬼子们压根就没拿中国人当人,这些中国人,中国老百姓在他们的眼中,就像一群可随意宰杀的猪羊。他们或将中国人绑悬树梢、以枪瞄准练习射击;或逼迫他们站成一排.然后由一个或数个鬼子兵端着上了刺刀,朝他们身上刺去,其余鬼子兵则在一旁观望,传授杀人之法和技术;或捆绑在木柱上,由一个鬼子用军刀劈杀,其余的鬼子皆在一旁观望,然后在一个个效法。一个叫冈贞的鬼子老兵,一连砍杀了十几个中国男性村民后,这个叫冈贞的鬼子老兵大叫:“中国男人的骨头太硬,不算数,换女人!”
一个娇小的叫囡囡中国姑娘被鬼子拉了出来,这个叫囡囡的中国姑娘被拉出的那一刻起,囡囡姑娘面对着野兽一般的鬼子兵,她就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她浑身瘫软,已被吓得休克了过去。即便是这样,鬼子兵也没有因此放过了她,囡囡软软的身体被两个鬼子兵架住,那个叫冈贞的老鬼子兵,嚎叫一声,再次举起手中滴血的日本军刀,举过头顶,运足了力气,狠狠一刀劈下来,
结果还是没能一刀,把这个娇小的中国姑娘从头顶到**劈成两半,冈贞举着带血的日本军刀狂喊:‘日本的 军刀还要改良!”’
杀人是个力气活,鬼子杀人也有杀累的时候。鬼子要休息了,鬼子从人群里揪出二十几个青壮的男性村民,要他们挖坑,挖大坑。
王老妮就是被揪住的二十个男性村民中的一个,鬼子累了,有要他们挖坑,王老妮一厢情愿地的认为鬼子要停止了杀人,他逃过了一劫。王老妮认为鬼子现在叫他们挖坑,肯定是掩埋那些被杀的村民,王老妮一边挖坑,一边暗自幸庆。
当王老妮将坑挖到有四尺多深的时候,那个叫冈贞的老鬼子忽然让他停止了挖掘。冈贞这个老鬼子缴了王老妮的的工具,王老妮不知其意,王老妮试图从坑里爬出来,被冈贞老鬼子一镢头砸回了坑里,王老妮惨叫一声,王老妮这时感到了大事不妙,老鬼子开始往坑里填土,王老妮挣扎地从坑里站了起来却不敢往坑外跑,任由鬼子们将土填到了他的脖子下,王老妮下肢血液挤压到头部,脸被憋得发青发了紫,头开始水肿起来,头皮紫胀有了亮光,冈贞这个老鬼子用刀朝王老妮的头一刀劈下,血上冲四溅,像一道血泉,围观的鬼子,拍手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