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粪老汉问他:“你在用枪打什么?”
猎人不解,猎人说:“我在打两只兔子啊。”
拾粪老汉说:“你瞎了眼么,你看那是兔子么?”
猎人再看,打谷场上的两只兔子不见了,原来是他玩耍中的一对儿女,它玩耍中的一对儿女这时也看到了他,他们一起“爸爸”“爸爸”向他跑来。
猎人当即就把猎枪砸碎了,从此不再打猎……
石头现在想起了这个故事,石头总感觉这故事与他现在所要做的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好像就处在那个猎人所面临的尴尬境地。
石头想:“我是不是也到了考虑是不是该彻底砸掉自己手中枪的时候了?
石头回到他的旅部时,已是夜里的十点多钟了,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天亮之前还要潜伏到黑风口那里去。其实,去黑风口的路只有三十里地,时间完全来得及。
石头回到旅部的时候,小六子还等在旅部那里,还没有睡觉,小六子迎上来问:“旅长,沈**半夜叫你去有什么重大的事情?
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时石头还真得想与小六子好好合计合计,生死也与共的战友,还有什么好隐瞒的。石头见小六子这样的问,石头就说:“沈**是想让我去狙杀一个人。”
小六子瞪大了眼睛,问:“被杀的这个人是谁?”
石头说:“**的娃娃司令。”
小六子惊恐地张大了嘴巴,愣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人杀不得,他是打鬼子的,杀了打鬼子的人,我们不成了汉奸了么?”
石头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现在我一直都在犹豫,杀了娃娃司令这与同当汉奸有什么两样?”
小六子说:“现在还是国共合作时期,娃娃司令是**的司令,杀了**的司令,天下不就大乱了么?这样的责任谁都担当不起,我们也非遭全国人唾骂不可。”
石头说:“这个我知道,所以我很犹豫,我不想干这事。”
小六子问:“那怎么办?”
石头说:“我也在想办法。”
小六子说:“这是沈鸿烈亲自下的命令,如果不执行怪罪下来,那可不是小事一件。”
石头说:“执行我们一定要执行,我在想能不能变一变,改变一下态势。
小六子问:“这态势如何地改变?”
石头说:“让娃娃司令不走这条路,改走别的路,这样我们就主动得多,我们也有话好说。”
小六子也说:“对,就这样做,既保住了娃娃司令,沈鸿烈也怪罪不到我们的头上。”
石头说:“此消息得找人送过去,你看谁去最合适?”
小六子说:“我去,我马上就走。”
石头说:“不行,你是不能去的,你的目标太大,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团长。”
小六子说:“那么谁去合适呢?”
石头想了一下,石头说:“火娃,你看火娃怎么样?”
小六子说:“我看行,火娃这些日子都在练骑马,黑夜白天都骑马,就差与马睡在一起了。一个他骑马送信快,二个是他的行动不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石头说:“这样最好,就这样定了,你去安排吧。”
小六子说:“旅长,你也做手准备吧,我们总的应付一下。”
石头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