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现在的体格,似乎又壮了不少,窄腰阔肩,魁梧异常。
他们倒要看看,阎埠贵怎么收场!
没人帮腔,骑虎难下,阎埠贵只能硬着头皮,挤着笑容赔笑道,“雨宏,是这样。”
“前些日子,于莉家来人走亲戚,来帝都玩一玩,玩得太晚,找不到住处,就借着你的屋子住了两天,这也是……”
“两天?”何雨柱打断他,气愤道,“三大爷,您让阎解成自己说,住了几天?两天,姥姥!”
“哎!”易中海喝止何雨柱,看向何雨宏。
他有些惊讶。
何雨宏不仅没动手,脸上还看不见一点气愤。
其余人也诧异。
这还是何雨宏吗?
不该是抡着拳头,上去捶阎解成吗?
众人的注视中,何雨宏缓缓开口,“三大爷,您是老师,应当清楚,不问自取是为贼,即是贼,那这事应当交给派出所处理。”
阎埠贵大骇。
阎解成更是一脸慌张。
六零年代不是后世,后世可能还有人把这种蹲号的经历当作吹嘘的资本,可现在,这年头背上一个处分,不仅意味着名誉扫地,更意味个人的未来断送大半。
二大爷倒吸一口凉气。
这孩子变狠了啊。
这可比捶阎解成几拳解气多了。
阎家几口人看着何雨宏坚定的目光,一时六神无主。
四周无声。
所有人都在缓气。
到底是年纪长,见过场面的,稍稍缓气后,阎埠贵稳定心神,看向何雨宏,“何至于此啊,雨宏,都是邻里街坊。”
“就是,就是,住的几天,我们照价给租金就是。”阎解成装着胆子,附和道。
何雨宏淡淡的目光里多了几许冷意,头也不回道,“哥,您愣着干什么?报警啊。”
真把他当成‘打哭后叫老师的软柿子’?
这会功夫,还想拿捏他?
“别急。”一大爷易中海伸手拦住何雨柱,道,“雨宏,这事是阎解成的错,你需要什么赔偿,你提,三大爷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对对对。”吓得七荤八素的阎埠贵连连搭茬。
三大妈和阎解成夫妇也是捣葱似地点头。
何雨宏冷冷的目光,直戳戳地刺向狼狈的几人。
他冷笑了声,“三大爷是明事理,可更会算计。”
这事要是阎解成一人的主意,没阎埠贵点头,说什么他也不信。
这老头真是,算计自家的不够,连旁人的也敢算计。
“雨宏,别提这些,你说,你想怎么处理。”易中海皱眉道。
看热闹的众人够着脖子,目光集中在何雨宏脸上,等着他的下文。
何雨宏缓缓收回视线,转向易中海,“一大爷,您是院里的大长辈,您给拿个章程,我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