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和一大妈听到棒梗要去保卫科的时候,相视一眼,都陷入了沉思。
秦淮茹也借着抹眼泪的间隙,把二人的神色都收入眼底,一时又有了计较。
“一大爷,一大妈,求您俩去跟许大茂说说吧,要不我给他跪下也行,您帮忙在后面说说话,棒梗现在年纪还小,不懂事,万一真被保卫科送进去了,那这一辈子就毁了!”
“您们也知道许大茂这个人,要是赔钱的话,肯定要不少,我就一个临时工的工资,还要养着四五张嘴,本来就吃不够,不然棒梗又怎么会去偷鸡吃?要是真赔了的话,几个孩子非得饿死不可!”
秦淮茹知道一大妈年轻的似时候身与有点问题,跟一大爷也一直没有孩子,之前的棒梗好,说不定就有棒梗给他们养老送终的打算。
果然,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一大妈有点忍不住了。
“老易,你就出面帮忙说说吧,淮茹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孩子也不容易,要是自个去和许大茂说,肯定要吃亏的。那许大茂不老是在厂里传言那淮茹跟柱子有什么关系么,这要是被他抓到把柄还能落个好?棒梗只是个孩子,抓了只鸡吃了就吃了,骂几句看看赔个数就算了,总不能这么小年纪就真送去保卫科吧?”
一大妈说着也向一大爷使了使眼色,现在这节骨眼上要是帮了这娘俩,以后要棒梗给自己养老送终的事情不就有着落了么?
“一大爷......您早上不是刚罚了许大茂扫院子一个月嘛,要不棒梗替他扫算了,那个赔钱的事就......要时刻真赔他很多钱的话,这个月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秦淮茹见状,终于说出来这里的目的。
她既不想赔钱,也不想棒梗收到惩罚,要只是打扫院子的话那还能接受,自己下班了也能帮衬着点。
但是,一大爷显然还是不同意。
“那哪行啊,许大茂喝醉闹事,夜不归宿所以要罚扫一个月,但是这跟棒梗抓了他的鸡怎么能混在一起呢?一码归一码,哪件事儿就必须有哪件事儿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