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站在人群中也慢慢听明白了怎么回事,这种事情自己又是个寡妇,比较敏感,于是就悄悄退到了人群后面。
只是远远地看了几眼何雨柱,眼里满怨念和不舍,不过也没引起人的注意。
自从在何雨水面前上演了一番苦情戏之后,她现在还愁的就是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这件事情了。
之前婆婆让自己去找柱子将事情应下来,但是现在柱子见到自己都是绕着走,怎么可能帮忙扛这么大的事情?
她不是没想过带着棒梗去找许大茂道歉,但他那个性子又不是不清楚,害他吃了亏又丢了脸面,怕是不知道又要占自己多少便宜。
现在许大茂也是犯了错,他就琢磨着能不能接着这个机会去找一大爷说说情。
跟着人群回去做完早餐,安顿好婆婆和几个孩子后,秦淮茹就去了一大爷家。
老人家吃的慢,秦淮如到的时候,这老两口还在喝米粥,就着白面馒头和咸菜,伙食还是很不错。
以一大爷八级钳工的高工资,老两口过滋润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一大爷,一大妈,您们先吃,我就在这等等,不急。”
秦淮茹有求于人,也对一大爷比较尊敬,跟二老寒暄了几句就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耐心等他们吃完。
半晌之后,一大爷终于放下了筷子,整齐地放在碗上,白米粥还没喝完。
本来一大早就被许大茂这破事弄得心情不大好,又有这么个大活人站在面前看着自己吃饭,哪里有心情吃得下去。
“淮茹啊,你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说吧,大家都是隔壁领居的,你又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就事论事改咋办咋办。”
秦淮茹听到这话,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咧着嘴就哭丧道:“一大爷,一大妈,我也是实在没有法子才找到你们,其实就是上次许大茂说柱子偷了他家母鸡那事情。我也是回家之后才发现小槐花身上有油点子,抓着几个孩子一盘问才知道,原来是棒梗这小子,抓了许大茂家的母鸡去做了叫花鸡,跟两个妹妹分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