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表达她的意思和见解,或者她看到王层喜以及大多数人从她身边离开,而活着的我们随时都可能受到死亡威胁,她象一个亲生母亲严肃地说道:
“伟,雷芳是雷蕊的妹妹,他是你战友,雷芳我认为是不错的姑娘,多次向你表白,你该考虑个人大事了。”对她的言语,我马上拒绝道,“我有心上人了,她不是雷芳,不是其它女人,她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我爱她,她不一定为我恋人,但我视她如我的生命,我曾经问过我的父亲,我的梦里被告诉:爱一个人就要保护她,这才是真正的爱!”
慕云说起情感,永远都充满哲理:“我是一个平凡的人,做着平凡的工作,今天送走一个病人,明天也许我又接纳一个人。爱情跟生命有如燃烧的焰火,美丽而热烈奔放。可多数时间,它们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激昂和令人满意,可能还要面对离别和生死的忧伤。爱情临灭,令人痛苦,它要用心呵护;生命临去,也令人痛苦。活着的时候,我们不断自省,自我批评,自我治疗,自我救赎。爱情与生命,我们的心力能感应到,就尽力而为去做好现行的称谓吧!”
夜黑沉沉,结束一天的奔走,慕云显得疲劳不堪。我想说我对美好的事物和人不要占为己有,世界上花朵如此美丽,不能因自私而折断它,欣赏它,保护它,直到它到生命和凋零的尽头。我转换话题,我告诉她,“慕云,如果你不爱听,今后我的私人感情不再提。”我抽支烟,接着说话,“刘百劳从今日起向全市通缉赵海凡和九头狼二个重要案犯,举报者皆有重赏。他俩现在疲于逃命,很有可能见人出来反咬一口,出入你要注意安全,我等你就是告诉你这些。”
慕云走到我身边,并抽掉我手中的烟,说道:“伟,抽烟不利健康,你是我的家人,象朱儿、朝霞,你们都是我生命中同样要守护的人!”
她坐下并劝住,“伟,我说过,不要强求个人感情的出入,如果有合适的,你也不要错过。”
我知道慕云一定会那样说,不管慕云是不是受王层喜死因的波动,更理解了生命的转瞬即逝。王层喜的突然离去确实对她还有深深的影响。“生命短暂,说来即来,说走即走。”她说:
“王层喜虽是罪犯,却也是一个弱者,被引诱,迷途不能知返,他人已去,却是功臣,刘白劳说过,王层喜揭开这四宗罪,给他们省去了很多时间和精力破案,而王层喜的作为给我们世人一个很大的深省,他把答案留给活着的我们。”
“是的,他因罪立功,刘百劳和他的手下破了小双的截肢案,现在统统都浮出水面,主谋,赵海凡、九头狼逍遥法外还在威胁大众,我是飞鹰战队的队长,我们会跟他们战到底。”
慕云愣愣望着我,哽咽地说道:“伟,我知道你工作性质,我在朝家多年,我视你就同亲儿子,你是我生命的全部,如果你有不测,我能睡得安稳吃得下食物吗?”
我看着慕云,我们没有血缘,却到了这个时候,彼此建立比亲母子还信任的关系,我只是想好好报答这些年慕云为我的付出以及为活着时父亲的付出,便道:“慕云,假如,我说假如,有一天我走了,你会象把王层喜的骨灰交给乔治一样交给我的父亲吗?”
慕云摆摆说,一下滚出大颗泪珠,拒绝这样的胡思乱想,她说:“不,伟,你要与我活着,生命和爱一样珍贵,缺一不可。有爱,没有生命,你舍得放手吗?”我沉默,继而说:“是的,我不会,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都会保全我的心脏!”
慕云说,“朝霞需要爸爸!你必须活着回来!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