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层喜只是一个小市民,何以成为杀手?自他以一个错误的观念:谁给肉吃,谁就是我的主,他的身心也同时被他的肉主完全绑架了。
王层喜跟着赵海凡手下一帮混蛋射击打砸我的伟业公司后,以为有脱身之路,哪料当他跟赵海凡提分手时,赵海凡狡诈阴森地冷笑,对他说,“你就是一个被设计钓大鱼的诱饵,现在想脱身,除非你在做梦。”王层喜有被挖陷阱,任着被推下的侮辱。赵海凡给他一个前提,“除非你跟我一起寻宝,咋么样?”赵海凡在地狱之谷总部,用枪抵着和九头狼从海江市一同回来的王层喜,王层喜脸色不悦,但他心猛然跳动,至少比平时跳动更频繁。赵海凡收回枪支,插入枪鞘,他坐回他的龙椅宝座,对吓得失禁脸色变青的王层喜道:“我告诉你,王层喜,阎子光就是一个强盗,他在跟我们玩游戏,好,我奉陪和他玩到底。你呢,王层喜,你杀不杀人,那是你的事,问题你都知道底细,想走,行,命留下。”王层喜左看右瞟都是赵海凡的亲信。王层喜不暇思索,被九头狼一帮人带到一个暗室,狗仗人势,九头狼将他押到暗室推了他一个趔趄,恶恨恨说道:“去死吧,家伙,你以为你是什么,在我大哥面前充壮要溜,好好在窑洞面壁反省,饿你几口你才清醒。”
王层喜生不如死,觉得面前一片黑暗,他沮丧,甚至想一枪毙了自己,他摸一摸枪,身上的家伙都没有了。
隔了一段日,他被九头狼唤出,“嗨,地洞的,我大哥有话问你,快出来。”王层喜心头骂着,“他娘的,沦落到这地步,都被主家的狗欺侮。”王层喜一想反倒大义凛然,想着:要杀要剐随便吧,反正我这草命被你们捏着。他边想边跟着九头狼又回到赵海凡的巢穴。
王层喜正想着等死,连头也未抬,赵海凡坐在龙椅宝座上,很不高兴地喝道:“王层喜,见了我怎么抬不起脸呢。“王层喜冷笑不说话:“你管得住我的身,且管不了我的精神和思想在飞跃!”
赵海凡连拍三下宝座,九头狼上前推搡王进喜,“家伙,你死了?老大问你话呢?”王层喜面无表情慢慢抬起脸,一双死鱼眼瞪着赵海凡。赵海凡这才又发话,“王层喜,阎子光不是命你杀他的二个司机吗?九头狼,查到他俩藏身之处木有?查到告诉王层喜!”
九头狼马屁拍得响,回作,“是,老大,据我调查,霍建雄霍建勇霍氏二兄弟暂留在海媚公关公司,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二家伙一把火把自家的屁股烧露了。”
赵海凡得意地笑,“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大爷我没听明白。”
“大哥,霍氏兄弟逃亡到海媚公关公司,以为找到救世主,哪料弟我一双神鹰眼,暗察到这两个家伙原来不过是怕死鬼。大哥,你想想,阎子光这厮不是省油的灯,被抓,上手铐,还托人找到大哥,要大哥亲手宰他俩,哈哈。”
“混蛋,谁将你全部抖出?”
“大哥,王层喜插翅难飞,他要不成为我们的人,小命都难保。”
王层喜这才知道,阎子光分通二路派出他和赵海凡一帮人追杀几个黑名单,互相制约,最后为了钱,鬼打鬼,这一招够毒的啊。
赵海凡此时说话,“王层喜,听到没有?你被阎子光分派了任务,知道目前该做什么了?”
王层喜狡辩道,“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九头狼上前踢了他一腿,道:“不是你的事,那是谁的事?有你这么清闲做着狗的吗?”
王层喜狠狠地瞟了九头狼一眼,“你,你,逞什么能,你不也就是主人叫你啃屎你就是啃屎的一头狗吗?”
“瞪我?不服是吗?”九头狼吼出一声,又加补踢了他一腿。王层喜本来不壮,被粗壮的九头狼踢的隐隐作痛。
赵海凡从宝座下来,扫了九头狼二耳光,“都是一群吃干饭的家伙,明天你就带王层喜一同去海江市。”九头狼掩面退下,唯唯喏喏说是。
第二天,王层喜被九头狼一伙人围拢着,九头狼在车箱内用刀恐吓他,“你要敢中途逃命,你就跟霍氏兄弟一样的下场!”
由于赵海凡对海江市的里里巷巷都摸得一清二熟,九头狼打砸我的公司回到地狱之谷后,被赵海凡教训一番,“你个猪脑袋,我要你做个事,你都把整个人暴露在摄像下,知不知道附近有摄像头,在当前刘百劳很有可能就对你们进行全面通缉。”
“大哥,按理说,王层喜这家伙还挺聪明的,搞射击还蒙住了脸。”
赵海凡干瞪着不用脑子考虑的蠢蛋九头狼,“要是这一趟还做不好事情,别回地狱谷,自行砍掉二只耳朵。”
九头狼一听跪下,“大哥,我一双手怎么砍两只耳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