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江市老城区新建工程马不停蹄,单卫华最闹心的就是赵海凡亲戚砖头的钉子户纹丝不动,迷药运送经屠宰场被曝光后,砖头自动被迫关门,几日之间工地建筑人员敲门没人应,单卫华立即联系老市长赵光,也就是赵海凡的父亲,询问他砖头的去处。
赵光对儿子赵海凡贼心不死闹得海江市满城风雨够窝火的,这时,又遇单卫华亲自上门落实砖头的去向,着实那个薄脸皮得无法再见外人,但单卫华大驾光临,赵光立即请单卫华进门,一口一个逆子,说得心火暴跳。
“我赵家怎么竟出这么一个逆子,逆子啊,卫华,他好的不学,偏偏给我走火入魔。当年我送他去参军,以为磨砺他孩时暴戾的性格,非但没学个人样,成天瞎捉磨搞歪门邪道,他妈妈都被气出病来,赵家祖德清正,这代竟后继无人啊。。”赵光一声声为逆子忏悔,一边一手抹去纵横而下的眼泪,直把单卫华说得慌忙前去劝讲,“真是非常内疚,赵叔叔,卫华也有错,要是当年给足兄弟情份,我能加大给他指正,他或许不会剑走偏锋,如今偏离正常的轨道,这实在要不得啊!”
“伟华,还是你有所作为,当年家境贫寒,当兵练就一身刚正,逆子天性使然,我托老同学朝天雷管教他,他这个逆子还打他的媳妇的主意啊,心不正意不诚,身不健躯不刚,贼眉鼠目,大街上姑娘一大把,他就偏偏看上老朝家的慕云姑娘,当年还和你杠上了!”
“这个事件确实有点过,当年老朝托我暗中保护慕云,也为了慕云因背井离乡,在老朝家当保姆照顾他,不容易啊,姑娘冲老朝救了慕村百姓,慕云来报恩啊!可偏偏赵海凡他。。。”
“我听老朝说了,心里有什么想法全清楚,他是怕我那个逆子欺侮慕云,好歹赵家门风也清正,哪料遇上海凡这立不起来的家伙,连妹妹海媚都要害,海媚是慕云的妹妹没错,逆子分明害死了我的女儿啊,她的妹妹啊。”赵光一说起赵海媚心痛流泪,“卫华,你知道的,当年老朝亲自请我作证婚人,才迫使逆子暂时死心,这些年又作乱,慕云大可以状告那个逆子的罪状,我就当作无他这儿子!”
“赵叔叔,不瞒你说,当年,为了慕云,我跟赵海凡打过几次架!”
“是啊,我教子无方,也怪逆子塑不成形,看看,卫华,逆子入狱不守法,恶胆两边生,整迷药,造假枪,造那些还不够,还把砖头拉下水,那是他舅,逆子娘哭得伤心,前几天听说砖头被抓,你说什么好?逆子是我们的儿子,砖头是我们的大舅,你叫我们的脸面放哪里?”
“赵叔,我这次来你家,是托你给砖头房屋补贴,请你转告他的家属,告诉我们具体时间,签上合约拿钱,我最大化给他们赔款!”
赵光无可奈何,对逆子劝告无效,道“他们赚迷药钱早赚欢了,还需要什么钱!邻居都对他们怨声载道,没个好夸赞的。象话吗,我还一个堂堂原海江市市长,都被他们的丑闻,脸面给丢尽了。亏我赵光,一世英名得来个清官,养出个不孝子,坏了咱家风,我得向赵家老祖宗磕头谢罪去啊!”
单卫华拉住他。房间传来低声的泣哭声,那是赵海凡的母亲在流泪,赵光激愤的声音传到她耳朵。单卫华小声地问:
“赵叔叔,赵海凡给你打过电话吗?”
“他,他要能打,就真正是我儿子,我管教他不听,连老朝都对他无奈,真以为逆子还拿我当爸?”
“赵叔,你身体保重,还有阿姨!”单卫华说完起身出门去办他的事。赵海凡早伏在家周围,一举一动观察家中有什么变化,他注意到昔日的对敌居然去了他家,因此他先跟踪单卫华,再溜回家里。
单卫华走后,赵家门铃声把赵光响得格外地心烦,他打门莫想是逆子赵海凡,所见光溜脑袋,一把拉他进房间,迅速关上门,斥责道:“你回来干什么?”赵海凡身穿着毛线格子衫,头发被剃掉,晃动着一个圆溜溜的脑袋,恶向胆边生,回斥赵光,“我问你,单卫华来做啥?”
“做啥?你还好意思问,你现在是犯人,有什么资格问?”赵光单手掀起手掌,怒火中烧指着赵海凡,“你有什么资格问!”
赵海凡生硬地拉下赵光的手,两人扭起来。“那是我的家,我的地盘,我是赵家的后代,我有资格问,我也有资格回来。”啪地一声,赵海凡被赵光扇了一个重重的耳光,赵海凡眼冒金星,脸部一阵阵地烧热,两手扯着赵光的衣襟,“你老子敢打我,我回来磕头向老祖宗求救呢!”
“你毁了这个家不成,你个不肖子,逆子,还有什么脸面拜我的祖宗!”
屋内听到更高的哭泣声了,一位头发蓬乱的女人从房间颤抖出来,脚还一拐一拐,见到赵海凡,泪流满面指着他,“你索性别回来,回来你想气死你爸和我。你别回来。赵家欠你的,少给你吃,给你穿,你非得整什么药,什么枪,你还逃狱,你。。你把天看成是你的,你自以为是,全天下是你的!你把舅害的。。原本杀猪杀牛好好的一个人,分明使了什么药,整个人都变了,开什么豪车,带什么妹子,有钱就是王法,天理难容!”赵海凡所见原先疼他的母亲田蓉,操起房间一个铁杆,赶紧抱头躲避。
“妈,妈,千不是,万不是,你要不生我,不就没事。”田蓉听到这句好讽刺,气得直发抖!
“你滚,你滚。。”田蓉怎么容得下眼中早不是儿子的赵海凡,“逆子,你赔我海媚,赔我姑娘。。赔我一个好好的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