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马克很诧异,花花原来是陈素素易容的女子。马克此时用手拉住素素,拥她到他的胸前,问“你怎么混进山海斋?你来,伯父怎么办?”素素嘘的一声,将左手食指放嘴边,“小声点,马克”
他们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位女子推门进来。素素迅速跑到我的包房,对着包房的镜子需要用最快的速度还原花花的面孔。素素挥着手,要我配合,回到粉嫩的声线,问着:“尊贵的客人,感觉如何啊?”
我配合她回应:“舒服极了!”马克敲着我的包房,“注意,你们别刺激我啊。”马克被进来的姑娘按倒,“尊贵的客人,听他们舒服,不如我给你服务!”
姑娘二话不说,推他上床,并自我介绍说,“我叫珍珍,论手法,我比花花资深,在山海斋是个管家,她毛丫头,昨天才来,怎么舒服会轮到他们身上呢?”马克惦记的不是舒服,而是素素,但他故意要拖延时间,不得不顺着珍珍的意,乖乖地躺在床上,珍珍想为他宽衣解带,马克急了,“嗨,嗨,嗨,慢!先不解!”
马克阻止她的手,珍珍的手臂软绵,她不急,挑起身上一条手帕,在他面前不停扇动着,先是娇柔细语,问道:“舒服要趁时哟,过了这村没了这店,这是免费服务!”
马克嘿嘿笑了二声,姑娘随即给他按摩,没一会,马克没声音,我和素素竖起耳根听出不对劲,珍珍把帕子铺到马克的脸上,并发出低声的冷笑,我们悄悄比划,素素抽着鼻子说:“味道?”伸出脚尖拉近距离在我耳畔呢哝,“你闻到了吗?我以为马克晕过去了!”
我要起身,素素一把拦住我,“朝伟,慢着,她们有阴谋,山海斋似乎觉察有外人闯入,应当在试马克的耐韧性,珍珍用了迷药。
这个时候,我们又听到悉悉索索捆绑马克的声音,过后珍珍高声传来:“尊贵的客人,你的极致服务时间到了,你会喜欢的,推油解乏,筋络舒爽,你喜欢吗?可是我真的不喜欢乱动的男人,嗯?”
珍珍突然间隔地喊,“花花,你死了吗,怎么服侍你的客人?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和素素情急一动,为了不露破绽,素素马上对我说,“尊贵的客人,要不你先来个淋浴?”我去放了水龙头,让她听到水流声,大概我们相互配合演得太有穿透力,珍珍有段时间不问了,马克在昏迷中苏醒,发现被五花大辫绑着,责问,“你为什么绑我?为什么?”
珍珍轻佻地怂眼,在他身边来回走动,嗲声嗲气回道:“我们服务内容之一,尊贵的客人,不喜欢吗?这是极致服务!你将在整个活筋络骨中享受前所未有的本管家的服务!”
“不喜欢!把我松绑。”马克试图用手臂的力量解脱,但毫无效果,他全身绵软无力。
珍珍发出哈哈笑。
“你会喜欢的!”珍珍拔出随身带的一根小毛鞭往马克身上抽去,下了几鞭后,珍珍俯下身,装作关心的样子,“我是这里的大姐大,山海斋,我是管家,没有人能抵抗我的服务,特殊贵客的天价房才有!别人想要我还不给他呢”马克忍着痛,最开始狂嚎了几声。
素素在争分夺秒易容回花花,我备觉时间过得漫长,她只差一小步,就要还原成花花的容貌。珍珍大概咬了一口马克,马克整个人弹起来啊了一声,珍珍问:“壁立千仞、疑是银河落九天;对我的下联啊。”马克大喊:“我不懂!我不懂歌赋表达啊!”珍珍不怒不愤,抬起他下巴问“不懂你来旅游干嘛呢?你不是很喜欢自然风光吗?我告诉你,怎么对,有容乃大、天生一个仙人洞,炎黄景致,你观不尽;华夏文明,博古通今、寓意深远,你明白吗?别在山海斋给我捣乱!”
我心想这小妞真有绝招。马克被绑得四肢不伸,疼的、痒的全都使出来了,叫道:我只是来旅游的,放过我吧!“但珍珍意犹未尽。
素素易容好,闯到马克的包房,见马克象砧板的肉,珍珍气焰高涨,她便故装镇定,问道:“珍姐,小妹我可没见这等特殊服务,是不是我要替姐姐代劳?”珍珍指示她,“你真聪明,花花,你实习好机会到了,将来就是我的得力助手,让你好好服侍,就给你尊贵的客人赐上最后的享福吧”珍珍走时,抛下一瓶药水,讲:一会给客人身上涂抹去,说完转身离去,门咣得一声响。
我上前把房门栓死,来到马克包房,马克背上无痕迹,珍珍手法了的,不过,那几鞭下去,把他痛得抽搐了一张苦瓜脸,眉头紧锁,素素解开马克的死结,马克吸了一口:“山海斋的管家真狠呐!”
珍珍退去后,我们问素素为什么会有这种服务,花花说,“这完全征对特殊身份的客人征对特殊的服务,在山海斋迷药泛滥被查时期,整个山上我认为是珍珍使出的名为极致的服务,实为对客人甄别身份最佳的效果的一种试验,一般的人是顶不住的,使鞭下去伤不了人却疼痛难忍,珍珍身为山海斋的管家,不能不防每一位她必须查明身份的特殊客人啊!”
我问,“为什么我没有被怀疑呢?”
素素回,“根据身份显示,马克第一次入住,你是陪同的朋友,珍珍一定在特殊时期有她的特别用意,估计是盯上马克了,然后再杀鸡骇猴”
我又问,“素素你怎么潜入山海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