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语说“先生,请你脱下衣服。,我去了换衣间,不习惯,在一个陌生女子面前赤身裸露。“接受舒坦的按摩有益于你的筋络联通。”仍然轻语,象耳边灌来的微风。
“我好了。”我对她温和地说,花花极为听话,她甚至聆听我要做的下一步。
她选择坐下,经她的纤纤之心,叩开我疲劳的筋络之门。
她的手柔得似一股纱,我的脑袋突然想起女神,遐想在她的指尖中睡去,在轻浮的支间,我只觉得有一个人在不停地用手敲动我的身体,那种感觉颇象慕云拍着朱儿睡去,轻拍、轻拍,至朱儿梦到花树。
我几乎做了一个梦,梦到慕云和朱儿,随着马克喊我一声,我半睡半醒,问道,“你叫花花?”女子嗯了一声。她问,“你睡着了?忘了我的名字,我告诉过你。”
经过一个多小时,花花她们退去。马克裹着白色的浴巾,开一瓶可乐,与我痛快畅饮。
我们讨论晚上的方案,马克从旅游袋拿出装备,悄声地说,“朝伟,晚上他们一定有动静!你想看看吗?”
马克有一个精度高的摄像机,摄山海斋的大门所处视角没问题,吃过晚餐,我们打算开始行动。
哪料快要到十点,花花和原来的女子又叩开我们的房门。花花表示要为我们表演,我们拒绝表示需要早睡,服务可以免了。
花花却说,那是她们的职业,如果一旦工作懈怠被查到要被处分,马克说:你走吧,你受处分我给你钱。花花乞求,“我们不需要你的钱,我们就是为尊贵的客人给予的特别服务!”
我和马克挤眼,并说“进来吧,表演就表演。”花花和另外一位姑娘穿着民族服装,踩着木板,发出轻快的节奏声,两人身上的金属声,拍得我和马克要热血上涌。
马克见时机已差不多,并说:“好了,小姐们,你们尽职,明天我向你们的经理夸奖、表扬你们。”花花仍微微一笑,并摇摇手,“什么也不用说,这是我们应该的服务!”
另外一位女子被诡秘叫走,先行离开。此时,花花姑娘做出惊人的动作,拨开额头,立马扯下一张脸皮,现出真正熟悉的脸宠,我和马克大吃一惊,并异口同声,“怎么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