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说惦记我。
雷芳睡她的床,我叫她和朝霞搬到我的房间。
房间墙上挂着军衣,慕云统统洗了,把它们放在我的衣橱,她收拾房间,发现不少我的奥秘,多是我赞美她写下的片言只语。在她面前,虽然表达过我的情感,没有象夜深人静睡不着写下思人的文字那么无所顾忌,我诉说对她的赞美。
那些纸片没有让雷芳发现,雷芳上班,她就顺带把朝霞送到学校。那一天没有和往常一样,我归家顺便想看看她。慕云完全不知道我回来,开门声没有打断她在整理屋子的认真,或者她更以为雷芳返回来拿什么。
我直到把我的房间门栓上,她转过身,吓得个半着,继而拍拍胸脯,呼出一口气,“伟,你把我吓死!”慕云不动,涌出一眶泪水。我问道,“慕云,你想我吗?”她抽泣着,没有说出话。我把门反锁,仍然紧紧裹着她。
慕云没有动弹,很柔顺俯在我的胸膛。我两手捧起她的脸,“让我看看你,慕云。”慕云生就一张美丽标致的脸庞,没有化妆装饰,清纯和无雕饰。
慕云着件薄衫,穿得不多,浅粉色的衣裳。窗外,斜长在树干的枝丫上,结成丰硕的果实,天然富于成熟而象慕云附着魅力的韵味。
“慕云,你也想我爸吗?”我问。除了紧抱还是紧紧。她点头。窗外,风呼呼地刮进来,春季,乍暖还寒,我拿起她的衣服为她穿上,担心她受凉,并且为她套上外套。
“答应我,慕云,请你照顾好自己!”我要她回答,目光深情而炯炯,“我喜欢你,慕云。”我对于表达爱从来不含糊,“爸爸希望你现在生活幸福,他忏疚你对他多年的照顾,慕云爆发出来,“不,伟,慕云无悔照顾天雷,我很幸运来到朝家!”
每每说到我爸,慕云很激动,她在我们父子间来回穿梭于思想深处。我不会再错过任何一刻向她表达机会,“你可以试着照顾他儿子,照顾我的感受。”
慕云回答,“伟,我在做,而且,你不在蚕噬我的心吗?”是的,的确。我正在蚕噬,我爱她,我不需要伪装和讨好喜欢的人。
“我没法抑制,没有别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