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用用……？

这话听得我头皮发麻。

我看向青鹿君，后者一脸无辜。

后来还是被秦素瑶拉了进去。

宫女拿了一把琴出来。

哦……原来只是让青鹿君弹首曲子。

我喝着热茶，秦素瑶在我身侧，指尖轻扣桌面敲出节奏。

今天的秦素瑶格外的调皮。

也许是当年的施绵给她留下的心理创伤吧，我每次看见秦素瑶，她都切换成不一样的性格特征。

我也有段日子没听青鹿君弹琴了。

从秦素瑶那里离开，出了皇宫，回到清平楼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小姐！”当歌从楼上冲下来，“小姐，您还好吧？”

“我有什么不好的？”我奇怪道。

“都说皇宫尔虞我诈……小姐您一去去了那么久，可担心死奴婢了。”当歌红了眼。

“我没事儿。”我说道，“我俩还没吃饭呢，帮我们送顿饭上来好不好？”

“奴婢这就去！”当歌说道。

兜兜转转忙了一圈，好不容易回到房间。看见来福这毛团子难得的在门口等着我，尾巴翘得老高了。

我心里一暖，刚想夸夸这小猫咪终于懂事儿了。

哪知道，来福直接越过我，抬起前脚扒拉上了青鹿君衣角。

“真是逆子！”我气不打一出来，简直没眼看。

青鹿君抱起来福，揉了揉它的耳朵，眼底满是温柔。

“绵绵。”

“干嘛。”

“我想问你，你今日所说你能闻见我身上有股气味……”青鹿君问道。

“啊，不是都说了咱俩一起忽悠那小皇帝吗？”我说道，“你身上确实有股气味，但那气味都是你乐坊的熏香，不只我一人能闻见。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青鹿君的眸子暗了暗。

这小可怜的样子，看着我都不忍心了。

“那你呢？”我问道。

青鹿君眼中有些许茫然。

我双臂一展，笑着说道：“我身上有什么气味吗？来闻闻看。”

青鹿君的耳垂立马变红了。只是他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以害羞作结，他放下来福弯下腰抱住了我的腰。

他把脸埋在我的脖子和肩膀交界。我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展开地双臂僵住，也经不住红了脸。

停顿片刻，呆愣地双手也终于回应了他的拥抱。

许是听了我的鬼话，我能感受到他吸气的力度比往常还重分，似乎真的在辨认我身上的气味。

我从这个动作中读到一种原始和霸道的兽性。这让我慌了神，心里没底地眨巴眼睛。

“诶！”我实在耐不住心底的缠了，双手抵在他胸前，把他推开了。

他扣住我的腰，眼神里满是朦胧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