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还没有好好看过吧,你都不知道傍晚之后,点上姑爷布置的灯笼,那种琉璃光布匹上的色泽真的是绝美啊!别说男子,就连我一个女子看了,都对舞者心动。这一来二往的,传来传去的,楼里的生意想不好都难。”当歌接着说道。
“这他妈也行!”我暴躁起来了,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我寻思我上辈子过得那么“清贫”,怎么不让我摊上这种事。
我从六楼冲了下去。也不知道自己图什么,反正就只泄了一肚子气。
方一下去,果然就看见几个中年男人围在那鱼缸前摸着胡须,偶然点了点头,低声像在讨论那“鱼缸”上的纹路和门路。这几个中年男子身上一股子生生气,丝毫都不猥琐,哪有点老嫖客的气质。
合着我这寻乐坊,又变成了旧时文人雅士的集聚地了?
我憋着一股气,眼里真是容不下这鱼缸了,现在就要找人帮我把这玩意儿撤了。
我猛一扭头,出师不利,撞在了一堵“墙”上。
“砰”的一声闷响。
“老板!”被我突然撞上的沈从心赶紧来扶被他胸肌撞开的我,“您没事儿吧?”
“…….”我捂着额头,一阵头晕。这男人的身体健壮程度完全超出了我对正常人类生理构造的理解。
“你。”我沉声道,“去把两个大缸子搬走,搬到后面去。”
沈从心闻言,看了看我的身后,说道:“就那两个养鱼的缸子?”
“嗯。”我点头。
“小事儿。”沈从心说着,便往我身后迈开了腿。
我插着腰,吐了一口气。蓦得,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
“哇!”
“好汉好汉!”
沈从心的方向传来了一阵惊呼声,我随之看去。
讲道理,这个画面震撼的带点儿诡异。那可是一个直径有一米多的铜缸子啊,还装满了水。
只见沈从心轻描淡写的就把它单手抱起,缸子的另一侧抵在他的腰上。而沈从心的另一只手还跃跃欲试地去碰另一个缸子。
他的粗眉拧起,并非因为吃力,而是在思考到底怎样才能一次性把两个鱼缸都搬走。
似乎是想不到办法,他抬头极认真地和我交代道:“老板,这个我待会回来搬。”
看得我真是目瞪口呆。他这身肌肉果然不是那种用蛋白粉养出来的,中看也中用。
“原来清平楼还有杂耍看!”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是啊,这施家小姐真是用心了。”后面又传来另一个声音。
我猛然瞪去。
众口纷纭,也并没有人理会我要吃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