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他是俺娃。”女人扯着嗓子喊,“他是俺娃。你们谁也不能碰俺娃。”
“俺醒过来就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跪在地上,紧紧搂着俺,俺身上到处是水,还有……”伙计声音哽咽。
“仨,你小子不是做的梦吧?”中年人连连摇头,哈哈大笑.
“那后来呢?”东门石插了嘴。伙计说的,让他也很震惊。胡大善人可是天州城出名挂号的大好人,光天化日之下,胡府竟会……不过,联想起昨天胡大公子提亲的事,还有……他宁愿信其有。他最关心的是……
“掌柜的,俺这可不是做梦想媳妇。这是真的,俺要骗你,俺是小狗。”伙计指指天,“俺对老天爷赌咒……”
“得,得。赌咒发誓屁用不顶。”中年人摆摆手,“仨,说正经的,你敢肯定,那女的真的是胡府的?”
伙计连连点头:那没错。俺听下人们都喊她婶子。而且好像胡四爷也不敢招惹她。
“胡府的人?”中年人沉吟,自言自语,“那会是……”
“三哥,那婶子长啥模样?”东门石最关心的是伙计说的女人是不是自己想找的娘。
“你呀,真是个山老兜,”伙计瞅一眼东门石,“俺头将不是说了嘛,跟你说的那人很像。不然,俺咋能……”
“真的?”东门石差点没蹦起来,两只手下意识地又要去抓伙计的胳膊。
“齁,齁。”伙计护着胳膊下意识地躲闪。
“三哥,不好意思。俺太激动了。”东门石双手作揖,转向中年人,深施一躬,“老伯,多谢了。大恩大德,容当后报。俺得走了。”说完就走。
“后生家,且慢!”中年人伸出拐杖,拦住了东门石,嘿嘿一笑,“后生家,听风就是雨,这可是人生大忌也。”
“老伯,可俺……”东门石心急如焚。尽管,娘的模样只是他的臆想,尽管……但他已经认定,伙计说的胡府里的婶子就是他日思梦想的娘。娘终于有了音信,他只有一个心思。
“贤侄,少安毋躁。”中年人也改了称呼,眉头一蹙,“贤侄,这事急不得。”
“可俺……”东门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贤侄,”中年人摆摆手,“如果,俺没有猜错,你压根没有见过你的亲娘?”
“……”东门石点头。
“这就对了。”中年人又是嘿嘿一笑。回头瞅瞅伙计,“仨,你头将说的这事是哪年的事?”
“嗯……”伙计挠着脑袋,“好像有十几年了吧。”停了下又说,“掌柜的,就是您来铺子那年,俺伤好后回铺子,转天,您就来了。”
“……”中年人沉思无语。
“……”东门石大失所望。本来他满心欢喜,可没成想又是一个十来年前。
伙计也是一脸窘相,直挠脑袋,片刻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大叫:掌柜的,后来俺,俺还……
“你呀,一惊一诈的,狗肚子里吐不出个象牙来。”中年人打断了伙计的话,瞅瞅东门石,神秘兮兮地笑道,“贤侄,仨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胡府十来年前确实有这么一个神秘的女人。听胡府的下人们说她是胡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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