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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道夫不屑的说:那支被阉割了的军队?那都是些每天八小时工作制的穿军装老百姓!自从2011年德国废除了义务兵制度之后,军队待遇与**一样,每天上班8小时。2017年北约军演的时候,因为演习时间超过了下班时间,我们的士兵十分不满,居然向政府索要高额加班费,否则就以“辞职“相威胁。
文小汐的眼睛越睁越大:军事演习的时候还可以下班?还要加班费?当年陆战队赴朱日和进行寒区演训的时候,完全是没日没夜,对抗的假想敌堪称外星人加持的地表最强军队。
鲁道夫还没说完呢:2017年7月,联邦国防军在一次徒步行军训练中,一名候补军官忽然晕倒,紧急送往医院后,诊断结果为过度劳累,十天后在医院死亡。
文小汐觉得这倒没什么,很多看上去身体很好的人进行长距离奔跑或者越野时猝死并不少见。
鲁道夫从文小汐不以为然的表情看出他的内心想法,补充到:除他之外,还有三名军官也因体力不支而累垮。
文小汐释然了:大运动量后累垮的时候多了,他在蛙人分队的时候游完25公里后,一样没有力气爬上橡皮艇。
不过鲁道夫接下来的话把文小汐彻底惊呆了:事后调查显示,当时的徒步训练才进行了3000米,而且当地的最高气温也不超过28度。
外公倒没说什么,文小汐真的是被吓到了:鲁道夫先生,您说什么?才走3000米?只是徒步行军?累垮4名军官?
3000米!
徒步行军?
不是5000米全副武装越野,甚至不是5000米跑步前进,就是徒步行军3000米?恐怕八十多的外公也不至于累垮吧。
咱们最普通的的步兵连队每天的开胃小菜都是早晚先来个5000米!
文小汐不相信,反复追问:鲁道夫先生,您开玩笑吧?
鲁道夫说:这都是新闻报道揭露出来的。联邦国防军甚至为了贯彻8小时工作制,下令军队训练营下午4点半关门。
文小汐无语了,这还TMD是军队?这还是当年号称战斗力天下第一的德国军队?每天5点下班,那不跑紧急集合?不进行夜训?不搞紧急拉动?
带着一连串问号,文小汐倒是有些好奇鲁道夫的弟弟卡尔,这个接受东德国防军和格鲁乌特种部队训练的狙击手又如何?他当了十几年的猎人,对于保持他的狙击能力很有帮助,而在阿尔卑斯山上生活,想来体能也不错。
文小汐想起了同样是狙击手的田班长。田班长从敌后侦察大队转业之后,天天骑着自行车在大凉山三四千米的崎岖山路上送邮件。每天一有空就拿出那根铜管练习瞄准练习据枪,也是不爱与人交谈,是不是真正的狙击手中的绝顶高手都是这么孤僻?也不知道田班长他们在希腊过得怎么样?黎剑叔叔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鲁道夫说道:当年两德统一的时候,东德人民军也许装备不如西德,但是战斗作风和战斗意志肯定远超西德同行,可惜这么一支强大的军队,在两德合并之后被原地解散,军人复员,军官转业,直接原地消失了。卡尔肯定愿意跟你们走的,而且如果再让他一个人待在阿尔卑斯山上,我担心最后他会疯掉的。他从小就习惯了军队的集体生活,所以在平民社会格格不入。但是很显然,你们也必须恢复他的军衔。你们不用担心他的纪律性,对于指挥官的命令,他会不折不扣的执行。实际上从5岁开始一直到现在,这40年来。他只认可自己唯一的身份,就是一个军人!而且是接受红色军队训练的纯粹军人,他的思维模式和信仰早在15岁的时候就完全定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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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道夫又对着外公说的:菲利普上校,你了解我的过去,虽然我是史塔西军官,但是我并没有从事内卫监控,根本谈不上**人民和对人民犯罪,因为我一直在当时的西德工作。对我的指控和监禁完全是报复,报复当年我们卓有成效的渗透工作。当时我们的特工曾渗透到联邦德国的所有角落,连联邦德国**身边都有间谍安插,所以冷战结束后史塔西高官才敢在回忆录中宣称:“西德领导从国家战略计划到晚上的菜单,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从我被关进监狱开始,我就等着恢复我的身份。实际上我在牢里面的时候,德国联邦情报局(BND)向我提出过,如果我答应为他们服务,然后他们想办法减除我的刑期,但是被我拒绝了。我等待重新被红色政权召唤,然后向资本主义社会发起致命一击!这一天我等了足足2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