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稍稍停了一下:但是我也要提出我的要求。第一,不要把我视为一个被雇佣的间谍。我需要你们承认并恢复我的军人身份,授予我应有的军衔。在史塔西的时候,我已经是少校。而在俄罗斯联邦**,我没有获得军衔,只能算他们的一个外国雇员。那我现在明确的提出,我必须是你们这个组织的正式成员,按照我的军龄,我现在的军衔至少应该是中校。我知道菲利浦的最后军衔是上校,但我获得你们的中校军衔是恰如其分的。
听鲁道夫先生提出这样一个要求,文小汐和外公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回答。还是外公反应过来做出了答复:鲁道夫少校,你的这个要求在我们的预料之外,所以我们现在不可能马上答复你。必须要—商量。
外公似乎原本打算说出请示,又临时改成商量一词。
2.
鲁道夫似乎觉得这个答复还可以接受,至少证明外公没有随口敷衍。然后提出了他的第二个要求:虽然我的身体条件都符合,一样可以参加你们的战斗行动,但是很显然我的任务是进行情报收集。不过我可以给你们推荐一个非常优秀的成员,可能是德国最好的狙击手,不,就是德国最好的狙击手—卡尔。沃尔夫。如果我给他找这一件事情做,去狙杀对平民下手的犯罪分子,他一定会非常非常高兴,这也可以挽救他的下半生。
外公问道:卡尔。沃尔夫是谁?你们沃尔夫家族的亲戚吗?你的族亲还是堂弟?
鲁道夫说:是我的亲弟弟。
外公说到:鲁道夫少校,我是知道你的档案的,你并没有这样一个弟弟,而且你根本没有弟弟。
鲁道夫笑道:史塔西档案里确实没有,连克格勃都不知道。菲利普上校,我知道你恐怕查看过我的档案,你也知道我的父亲是史塔西最初的元老。我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与我的父亲是同行,说直白点是一个克格勃间谍。他们生的孩子就是卡尔,卡尔比我小足足10岁。所以实际上卡尔与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在卡尔只有5岁的时候,史塔西和人民军进行了一项绝密的计划,就是从儿童时代就开始培养特殊军人。对他们的身体条件和智力水平要求很高。现在来看当然是侵犯**的,对于儿童的健康成长也不利。但是当时我的父亲和继母是支持的,还带头把自己的小儿子送去甄选,通过后把自己的小儿子送进去了。也就是说卡尔从5岁就成了一名军人,在秘密训练营接受了长达10年的训练,直到15岁的时候在两德统一前才结束。不过当时负责这项计划的人民军将领害怕统一后遭到清算,销毁了他们的全部档案。当时我已经退休的父亲也注意到,统一后自己作为史塔西曾经的高级干部会遭到清算,所以让我带着弟弟移居到还没有解体的苏联。
由于卡尔的母亲,也就是我的继母,是俄罗斯人又是克格勃的特工,考虑到卡尔从5岁就在军队里面接受训练,所以通过继母的关系,再加上卡尔的优秀军事素质。卡尔被送到了情报总局的一支秘密部队,又接受了10年的训练。
当我的父亲在监狱里面去世,我决定返回德国的时候,我带上了刚25岁的卡尔一起回去。那时候卡尔已经从俄罗斯格鲁乌的特种部队退役,那时候他已经是上尉军衔了。只是我一回到德国就被捕入狱。为了不让人知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没有让他来探望过我。所以我们足足10年没有见过面。等我出狱后才知道他这10年的情况,当初他打算通过劫狱把我救出来,但是被我的继母制止了。后来他也结了婚,但是没有几年就离婚了,现在一个人在阿尔卑斯山上当猎人,一直离群索居。
我去阿尔卑斯山找到他后才发现,他已经拒绝与外人交往,几乎不肯与人说话。但是他十几年一直在阿尔卑斯山上生活倒过得挺好,因为他的枪法决定了他不会缺少猎物。但是怎么说呢,他过着一种苦修士般的生活。就是还像在军队里面那样按照条例每天过日子。但是他的精神状况肯定是有点问题的,因为他不能融入普通人中,他也不能接受自己不再是军人的身份。
文小汐听到这里,问了一句:卡尔一直在部队里面是当狙击手吗?
鲁道夫很骄傲的说:卡尔什么角色都能充当,不要忘了他接受过人民军和俄罗斯军队长达20年的训练,不管是突击还是爆破通讯样样可以胜任。但他是最优秀的狙击手。他就是为了不丢掉自己的狙击本领才选择在山上去当猎人的。
文小汐好奇地问:既然他军事素质如此优秀,当时才25岁,为什么不肯加入德国国防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