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才有渔船靠港,怕是天道也不知道!
港口休业是极为严重的事件,玉弥港的声誉将受到打击。
钱柜的眼神坚定,声音铿锵有力:
“玉弥宫不收税负,钱氏自食其力,便休业三年五载,又何妨?”
老丁呆住,真是疯了,还是我认识的钱柜?
摇着头,老丁顺手收走桌上的金币,租金全额退还了。
钱柜苦笑,心里有了计较,跟着老丁出门。
第一间铺,是粮食,老丁的心情烦闷,喝骂道:
“拿账本来,逐项查验,赶紧地,别磨蹭。”
小二惊诧,稍迟疑,转身翻找流水账,自有钱姓管事跟着。
一柱香的时间,钱姓管事奉上盘点清单,汇报道:
“细米一万斤,精粉三万斤,杂粮十万斤,进价三百零五枚金币!”
钱柜点头,嘴里吩咐道:
“实付五百枚金币,唉,我占便宜了。”
管事张了张嘴,见钱柜没有言语,才慢吞吞地书写结算凭据。
粮食是大宗物品,毛利约千分之七,净利不到千五。
一进一出,钱氏是吃了大亏,凭空蚀了大本。
蔬菜、腌菜、日杂,一家家店铺清点,是按百分之十的溢价盘下。
三个时辰,钱货两清,一只只驮龟浮上岸,丁氏人遥遥而去。
钱柜握住老丁的手,神情黯淡,唏嘘不已:
“老丁保重,一千枚金币是程仪,不要嫌少了!”
老丁感慨万千,人生如梦,又何尝不是?梦如人生!
此一别,是俩铁杆老友?分道扬镳!
玉弥坊是钱氏的玉弥坊,钱柜念旧,是拽上老友一齐打拚。
而且,钱柜还想?是为丁氏留下一片基业,成为玉弥城一分子。
唉,逐浪流是不起眼的未入流,朝愚、崔三响是瘪三般的人物。
仅仅是与之对垒,老丁也不愿与钱柜合力!
收下程仪,老丁蹬上驮龟,一句珍重,转身而回。
“咳咳!”轻咳声惊醒钱柜,是莲漪、丘比子、小算盘来了。
望着忙碌的伙计,正手忙脚乱地?往外搬货。
驮龟,精神抖擞的驮龟,正目不转睛地盯住一袋一袋的玉米。
莲漪瞟了瞟远方的木桅帆船,若有所思:
“坚壁清野?是想饿死逐浪流的二鳖孙?”
错愕,又是老脸通红,小算盘常回家来,是透了一点点底细。
小姑奶不是天照宇宙的土著,对丸子头甚是厌恶,甚至是歧视。
玉弥宫?呃,有待勘正,小姑奶的家世不简单,是星空豪门。
不论是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无一不是星空的顶级货。
像小姑奶的一身行头,最保守的估计,是一千万仙金,不止一套!
扯远了!小姑奶管丸子头叫鳖孙,二鳖孙?是二等皇民!
谁愿意当鳖孙,还是二鳖孙?
使劲地甩了甩头,钱柜笑呵呵,不露痕迹地更正道:
“不是坚壁清野,是釜底抽薪,木桅帆船一叶孤舟耳,海水虽多,却不解渴,海鱼虽肥却不填肚,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略施薄惩!”
莲漪笑了,钱柜不是老古板,是风趣的雅人。
“钱先生,我很好奇,朝愚是初期始祖,怎不引来无根水?”
无根水?钱柜错愕,哪来的无根水?
莲漪挥了挥小手,呃,没有水,更没有无根水。
丘比子一怔,暗中试了试,道术失灵?
天空一荡,绝美少女微笑着,疼爱地望着莲漪:
“天照宇宙的天道有缺,水厚重且富余,水有根!”
莲漪恍然,海伦姐姐的道法精进了,水的领悟更见精妙。
海伦盯住小算盘,半晌,才叮嘱道:
“小妹妹,道之一途,贵在恒久,只要认准了,永不放弃!”
小算盘点头,缓缓躬身拜谢,凭她的感觉,小姐姐不是普通人。
海伦隐了,莲漪又想起了前面的话题:
“钱先生,你是老辈人物,像是逐浪流,能撑多久?”
想也不想,钱柜脱口而出:
“短则五天,正常十天,半月是极限,不走?是要死人的!”
莲漪会意,玉弥坊与逐浪流的僵持?最多是半个月!
望着遥远的山路,丁氏?不紧不慢地爬坡、上坎,他们出局了。
商人,常被人冠以“奸”商的标签,钱柜不敢胡乱拉人入伙。
可惜了,哪怕玉弥城不是熟地,仅凭百万里水田、耕地,足可称雄一方,百年的光荫,钱氏可从容崛起,缘之一说,有谁能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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