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客,初来时,花解语曾有评价,你愿意听么?”
水戟天摊手,我不想听!花解语跟我有过节,能有好话?
书生摆手,神情古怪,调笑道:
“花解语的话,是天道至理,一点没有错!”
洗耳恭听!水戟天忍了几个月,不会临末了跟书生翻脸。
“捕快水梦天是人中豪杰,是一诺千金,他的话,没有人不信!”
水戟天撇嘴,花解语说的是废话。
花解语被打怕了!不敢去晨风星域招遥,更不敢撩拨捕神!
唏嘘不已!书生的脸上,罕见地露出敬畏之意,没有谁不怕捕神。
呃,书生忽然醒悟,是被水戟天带节奏了,被“带”到沟里。
“酒客?花解语说,酒客的话是屁,听听响就好,甭当真!”
人身攻击!莲漪不忿,欲与争辩,是被水戟天的眼神止住。
水戟天笑嘻嘻,一点也不恼,又为书生斟满了酒。
“我听说过谘议,闹着玩的,俸都没有,谁当真?”
话里藏针,是讽刺书生糊弄人,钩一枪是省谘议,生活费也无!
书生的脸,罕见地红了,辩解道:
“甭听钩子瞎说!谘议的俸,同于同级主管,正副议长与主官一样!省府、郡府、县府的开支预算,需报同级谘议会审议、通过。”
阴谋的味道!离岛的选战,并非完美,是食不下咽的夹生饭。
书生是玄尊,是有实力的玄尊,花解语也要低头。
书生要走了?离岛的事还没完,需要后续的手段。
谘议?水戟天摸了摸鼻子,谘议是闲扯蛋的职,当不得真。
等等!谘议会审核、通过同级主官的开支预算?
水戟天茫然,主官再不能乱摊派,更不能胡乱花钱?
简言之,主官的花销,需至少一半的谘议同意,才能成案。
水戟天不是“合格”的听众,是因大神又睡了。
瞟了瞟假寐的小神棍,书生的心里无不遗憾。
书生的耐心极好,极欲将心中的想法,找人倾诉。
“省府的谘议员是三百数;郡府是一百;县府是五十人!”
水戟天机械地点头,人数不算多,能管住主官乱花钱?值得!
奇怪的念头倏现,书生是玄尊,不会闲得蛋疼,去管主官花钱!
还有更深的涵义?
见水戟天望过来,书生得意:
“与主官一样,谘议员,需经选举产生!”
选战?水戟天的眩晕,书生的思虑,仍是选战。
见水戟天宕机,莲漪不忍,低声提醒:
“小天哥哥,离岛的皇民要啃芭蕉根了,若得闲,肯定闹腾!”
如醍醐灌顶!水戟天的思路立即清晰无比。
离岛,挂的是天照宫的牌子,与源陆如同敌国,再不会往来。
虚月王国、及辖下的区域,早将粮食、铁器、布匹列为管制物资,每一笔交易?需有明确的来源、去向,否则,是按叛逆罪论处。
叛逆罪,往轻了说,是抄家、没收财货,稍不留神,还要掉脑袋。
相关的民生、军用物品,即将断供。
书生是智者,提前将芭蕉树作为“充饥”的食物。
呃,皇民的生活水准下降,人心浮动,甚至是闹腾。
得了莲漪的提示,再结合书生的套路,水戟天不再迷糊。
“先生,谘议员的选举,与省、郡、县的主官不同步?”
聪明!书生很满意,酒客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水戟天很无奈,是不得不应付书生:
“从酝酿、筹划、沟通、交易,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
书生笑了,岂止半年?再加上提前布局,至少是十个月!
莲漪扳着手指,是反复心算,书生的目的,是不能令皇民闲了。
一任主官的任期是四年,选战要一年,再减谘议一年,还有两年?
似知莲漪心中的疑惑,书生解释道:
“谘议的任期是三年,每一年淘汰三分之一,最初的两年是抽签,谁抽到淘汰签?只能怪其运气差了,第三年后,才是足年份的任期!”
莲漪错愕,唉,书生是离岛的天道,是规矩的制定者。
水戟天瞟了瞟书生,讥讽道:
“如此,离岛的势力、皇民,是年年都忙于选战,是全身心地投入选举,再无闲功夫,关注生活水准是否下降,花解语高枕无忧?”
书生叹气,落拓之意尽显,喟叹道:
“我播下一粒种子,它能长成参天大树,还是奇丑无比的歪脖子树?唉,世间事哪有万事如意,事事遂顺?尽心而已!”
起身,书生头也不回,秀士亦步亦趋,无奈的语声传来:
“酒客,我不愿跟你打交道,然,缘未尽,还有见面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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