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银江瘫坐在床上,脑海里突然蹦出‘乱伦’两个字,“不,不可能,她明明告诉我,孩子生下来就死了,难道眼前这个……,”
他不敢在往下想,赶紧穿好自己衣服,又整理一下锁儿的衣衫。
锁儿慢悠悠醒过来时,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抬头发现刚才对自己施暴的那个男人阴沉着脸色喝着闷酒。她首先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这样被玷污,痛从悲来,悲伤地哭泣起来。
范银江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叹口气,“别害怕,我没有把你怎么样?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你走。”
锁儿听他这么一说,不由怔了,他说话的口气比先前弱化了,心也稳定了一下,似乎燃起了光明的希望,于是就怯懦的点点头。
范银江问,“你的父母是谁?你叫什么名字?这片金锁从那里来的?”
锁儿看见自己的金锁落在范银江的手掌中,急切地想要上去抢过来,“那是我的,还给我。”范银江见她焦急的表情,深信这金锁的对她有多重要。
“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还给你。”
“那金锁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是我亲人唯一的信物。”
“那你的父母是谁?”
“不知道,他们都死了。我是孤儿,从小就在重阳岛生活,从来没有离开过那里。”
范银江翻弄着锁片,继续问,“那你怎么知道这金锁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是陆伯伯告诉我的,他说我母亲生下我以后就上死了,就留我这片金锁,所以他们都叫我锁儿。我问我的父亲呢,他说也死了,却从来没有告诉我父亲是谁?又是怎么死的。等我长大后陆伯伯就不在岛上住了,岛上的人们也不不大喜欢我,只有江哥哥对我好,我才追寻他到这里来的。”
范银江沉思一会又问,“你说的陆伯伯是不是叫陆天星?”
锁儿寻思了一下,“好象是叫陆天星,岛上好多人叫他陆师叔。你……你认识他?”
范银江走到她面前,把金锁放在她手上,温和地说,“这金锁还给你,我会派人把你送走。”
锁儿怔怔地出神,竟不敢相信他会真的放自己走,可是他那不同于先前的神情,觉得自己有可能离开这里。范银江招呼来何庆,让何庆吩咐女仆给锁儿梳妆一番,然后把她送到银江楼。
何庆自认为明白范银江的意思,献媚地笑道,“这个小妮子被老爷玩完,成了残花败柳,送到那个地方在合适不过了。”
范银江此时听他这话,怎么感觉到特别刺耳,怒于形色地呵斥到,“你胡说些什么,你要亲自把这姑娘交给银江楼的老板娘手中,告诉她这姑娘的名字叫锁儿,她就什么都会明白的。如果这姑娘有什么闪失,我就拿你是问。”
何庆见老爷为这姑娘如此动怒,立刻收敛住嬉皮笑脸的神情,赶快屁颠地领命而去。
范银江思绪万千,曾经那一段孽缘使他和东海派反目成仇,成了武林的鄙视的对象。而他和春十三娘的感情由爱而恨的经历,也让他怀疑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真情可言,一切都是彼此利用。而现在他去找她,只是为了她能满足他久逢甘露,一往情深的空虚。空虚是脆弱短暂的,她在他的地盘上开风月场所就是以她的情恨来报复他的无情。
多年前,范银江只知道一心一意在七星岛上跟着大师兄萧沧海练功,从不过问其他任何琐事,岛内外的一切事务都有二师兄陆天星打理。直到有一次,陆天星和欧阳行带回来一个孩子,那孩子模样十分可爱,惹得萧沧海非常喜爱,也许萧沧海没有结婚生子,不知道拿来的感情都倾注在这孩子身上,从来不收徒弟的他,竟然收这孩子为掌门弟子,也就是说这孩子长达成人后,就是东海派的掌门人。范银江见萧沧海如此举动,不明白大师兄是一时冲动,只是收这孩子为徒弟教授他武功而已,还是真的让他继承东海派的掌门位置,不管是什么情况,从那时起,范银江心中就不是滋味。他一向认为大师兄事事严格要求他,是让他将来掌舵东海派,就算他不行,不是还有二师兄吗?怎么说也轮不到这个屁小孩。可是二师兄当时也没提出什么异议,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当是大师兄一时头脑发热做了一次不成熟的许诺。
但随这孩子一天天长大,萧沧海对这孩子更是重视,而对范银江的态度也不如从前那么上心,就算是外来人欧阳行,大师兄也是热情有加地以武功相授,自己跟大师兄从小练功到如今,还没有受到如此地冷落。等那孩子江海天七八岁,有一天,萧沧海和范银江一起欣赏完江海天一番武术表演,萧沧海喜滋滋对他说,“这孩子真聪明,你当初和他这般年纪,悟性都比不上他。”
范银江一听这话,不动声色地附和地称赞了几句,内心却对师兄怨恨起来,怕将来在东海派,自己在师兄的眼中没有这小子重要,真不知道自己如何去做,才会得到师兄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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