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元说完事情经过后哭道:自己死不足惜,可怜妻子儿女无人照看。
四邻纷纷责骂,一时间群情激奋。
丁邈虽然年轻,倒也沉着:“家父回来后也曾清醒过来,他说也看清了是谁所为,却不肯说出是你。今天你能主动认罪,他老人家也能安心去了,周天元你是条汉子,你放心去衙门投案吧!我丁邈对街坊四邻起誓,定照顾好你的家人。”
此语一出,四下围观众人纷纷点头,骂声、惋惜声、赞叹声嘈杂一片。
周天元痛哭流涕,朝着丁神医灵位重重磕了几个头,起身飞扑一头撞向石柱,鲜血染红了雪地……
后来丁邈埋葬了父亲,带着周天元的妻子儿女离开了姚家集,走前在院墙上留下了一首打油诗:
????????可笑吾家称医神
????????自古治病难治贫
????????平生所学无所用
????????丁门再无行医人
丁邈走后,姜家大院安静了一好长段时间,直到蔡掌柜出现,揭下了“祖传神医”的招牌,换上了“蔡氏酒楼。”
隆冬。
大雪。
已是深夜,姚家集寂静无声,只有街角还有一点亮光。
姜家大院,傅家医馆。
烛火跳了一下,傅闲云放下了手中的书,对桌前临摹字帖的年轻人道:“兰舟,把门拴了,歇息去吧。”
傅兰舟应了一声,起身待要出屋,这时前院门传来“咣当”一声,紧接着“噗通”一声,似有重物倒地。
傅闲云闻声一个拧身窜出屋外,竟比傅兰舟还快出了一步。
院门大开,借白雪之光看到雪地面朝下趴着一人,背后殷红一片,似是受了伤。
“兰舟,背起进屋。”
“别动他,”一声低喝,门口幽灵般出现一群黑衣人,为首一身材高大之人冷冷喝道,“他是衙门缉拿要犯,把他交给我处置。”
傅闲云没理他,回头看了一眼傅兰舟扶着的汉子,见那人腰间伤口不停流血。
“兰舟,给他银针止血。”
“大胆!”黑衣人上前一步,右手搭上了刀柄。
傅闲云冲那人拱手道:“大人,不管他是犯人还是什么人,到我医馆就是病人,不管什么事都要本人先医好他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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