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雇了辆马车,停在宅院外面。
临走,张灵和余黛兰作别:“此去府城,娘子不必挂念。最多半月便可折返……溜了溜了。”
说着说着,张灵就朝着对方挤眉弄眼。
余黛兰螓首微点,她倒是习惯张灵说的这些俚语了。也没有多想,只是叮嘱道:“相公不必太过看重道试,能中就中,书院或许还有别的办法解决。”
她还没有说完,却见门口的那辆马车已经开走。
……
此时的龄阳镇大街,一阵锣鼓喧天。
镇上也是有好几位童生去府城参加科举的。
街坊邻居都敲锣打鼓欢送这些读书人。
张灵坐在马车中,掀开窗帘观赏街景。
这种感觉,和前世的中考、高考还有几分相似哩。
有钱的读书人还能雇辆马车去府城,乡下贫寒学生往往需要提前好几天走路到府城。
近一点的也得半夜就起来,否则到达府城的时候,天就黑了。
余黛兰坐在窗台前,研墨写字。
她准备给自己师父写信,问问怎么解决书院的事情。
在明玉山的时候,她遇到事情,总喜欢用拳头解决。
因此下山完婚前,师父告诉过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不能随便动用修为欺压凡夫俗子。
写完几行娟秀的字,余黛兰对着宣纸微微一吹,那墨迹立刻干透。
将宣纸折好之后,她将书信装进信封,小心装订起来。
随后,她随意掐了几道法诀,清脆的哨声从她口中传出。
“米西米西,滑不拉几,如果你不能拉几,我就不能米西。”
一只大嘴鹦鹉哥从天际踩着祥云飞来,口中念念有词。
只是一晃眼的工夫,就站在了窗前。
余黛兰一个爆栗打在鹦鹉头上:“你这厮,又学我家相公说话。”
“以后这句话,只能他说,明白了嘛?”
鹦鹉哥儿捂着头上的大包,默默点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求我,那我就大发慈悲地答应你。”
话还没说话。
沙包大的拳头又打了过来。
那鹦鹉只觉得眼冒金星,恍惚间又听到一声呵斥:
“这句也不行!”
鹦鹉连忙求饶,学着人类的模样匍匐在地:“天师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眼见这家伙终于学乖了,余黛兰把信封递给对方:“把信交给老天师,知道了嘛?”
那鹦鹉用嘴叼着信封,囫囵说了句应答的话,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做完这些,余黛兰打了一个响指。
那趴在后院狗窝中的阿肥,立刻双耳竖起,飞奔到余黛兰所在的房间。
“汪汪汪~(天师大人有何吩咐)?”
“叫我夫人。”
“汪汪汪(夫人有何吩咐)?”
“我相公要去府城一趟,但我总归有些不放心。我不便出门,就由你去保护我相公。只可暗中盯防,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你的异常,明白嘛?”
阿肥温顺地点点头,但它眸子里却是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靠,终于能出去放风了。
“我这就解开你的封印,你此去务必要保护我家相公。出了什么问题,你就别回来了。”
余黛兰双指并拢,一缕先天之炁从指尖划出,凝聚成一道极其玄奥的符文。
她只是微微弹指,这道发光的符文便沁入了狗子的额头中。
下一刻,阿肥的气质都变了,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若隐若现的炁体。
“汪汪汪(小的保证完成任务)。”
几声犬吠之后,阿肥便祭出自身的追踪术,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了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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