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聋老太太家。
傻柱已经做好了饭菜。
娄晓娥使着筷子夹了一口桌子上的饭菜放到嘴里嚼了嚼。
“晓娥,傻柱做的饭菜好吃吧?”聋老太太笑着对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摇了摇头,道:“不好吃。”
聋老太太闻言楞了一下。
傻柱也是有点不乐意了,道:“不爱吃别吃。”
娄晓娥反驳道:“我就吃,我没吃你家的,也就聋老太太多事,非得派你过来做饭,我做怎么了,能毒死人啊?”
傻柱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看向一旁吃菜的聋老太太,道:“我都不爱搭理她。”
“我更不爱搭理你呢,一张嘴我就要吐,满嘴大蒜味,恶心的很!”娄晓娥边吃边道。
“光看吃了,没见着吐。”傻柱白了一眼娄晓娥。
“就吃。”娄晓娥哼了一声,又道:“还没见过一个厨子,非得让人说他做菜做的好吃的。”
傻柱听着有点心烦,便给自个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吧唧吧唧”了下嘴。
娄晓娥见傻柱脸色沉了下来,便道:“傻柱,我一个女的都不计较过去的是是非非,你别不依不饶的啊。”
“我心胸狭窄呀,你宽宏大量啊。”傻柱说完,看向一旁的聋老太太,又道:“我都没见过,一个女的刚跟她老公确定离婚的事儿,就过来这蹭吃蹭喝,吃着碗里可口的饭菜,还吧唧吧唧不停,瞧这人啥人啊?”
娄晓娥反驳道:“我这婚离得我开心,你嚷嚷啥啊?是你了解许大茂还是我了解?”
傻柱一脸严肃道:“分哪个方面,你要说,他哪儿有个痦子,哪儿有个缺陷,这我没你清楚,你要说这人心里怎么想?我比你门儿清!”
“算了,我不想再说许大茂了,反正这人跟我没有关系了。”娄晓娥说着也是有点烦躁,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这可是高度数的高粱酒,娄晓娥一个女人,在家本就不怎么喝酒,这一杯酒入喉,脸顿时生起了微微红晕。
聋老太太和傻柱见状也是咽了咽了口水。
娄晓娥这边,一杯酒入喉,也是有点醉意了。
说起话来,也是口无遮拦,没有刚才没喝酒前这么细细斟酌了。
便对着傻柱道:“傻柱,不是我说你,你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媳妇嘛?就是因为你这张破嘴,一张比茅房还臭的破嘴!”
傻柱闻言,微微动容,道:“吃饭呢,吃饭呢,别说道了。”
娄晓娥继续喝了一杯酒。
傻柱见状忙道:“别喝了,一女的喝那么多酒干嘛啊?三从四德哪条也不让女的喝酒,你不是文化人吗?咋就光会说不会做?”
“你说说你,娄晓娥,你说你干了多少坏事,是跟着许大茂的,人品哪,人品懂吗?你是跟着许大茂把人品学坏了,你懂吗?”傻柱边说还边用手指着对面坐着的娄晓娥。
聋老太太见状,眼角微微一皱。
瞪了一眼傻柱,道:“不许用手指指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