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中午的时候。
聋老太太便去中院找傻柱过来帮忙做饭,正好培养一下傻柱跟娄晓娥的感情。
娄晓娥则是继续坐在凳子上,也是不知道去哪。
过了一会。
只见傻柱扶着聋老太太从门外走了进来。
“晓娥,今天是星期天,傻柱不用去轧钢厂厨房上班,来做饭给我们吃。”
娄晓娥闻言,微微动容。
“行吧,我还没尝过傻柱做的的菜呢。”
聋老太太一脸欣慰,坐到床边。
不一会。
傻柱也是开始忙活起来了,使着菜刀切着瘦肉。
娄晓娥见状也是没有闲着,帮忙打着下手。
傻柱边切着菜,边对着娄晓娥说道:“说心里话,娄晓娥,你呀,这就是跟许大茂闹掰马上就要离婚了,你能吃上我做的饭,就我这手艺,没点德行的人,想都别想。”
娄晓娥闻言,反驳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会做饭吗?你到外面看看,一个大男人,但凡有点手艺的谁学厨子呀?伺候人的手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
“这可是你说的啊?”傻柱语气有点不满。
“我说的怎么了?你还拿菜刀砍我啊?”娄晓娥挺了挺胸膛。
“没法伺候!”傻柱直接把刀摔到粘板上。
“摔刀干啥,给我坐下切菜!”在聋老太太的厉声呵斥下,傻柱无奈的走向桌边,继续拿起菜刀切菜。
傻柱边切菜边对娄晓娥说道:“你也就沾人老太太的光,搁你,哼,老太太呀,吃着几天我做的饭,越吃越馋,天天要打牙祭,跟猫似的,怎么惯怎么有。”说着还斜眼瞄了一眼坐在床边的聋老太太。
娄晓娥对聋老太太道:“他骂您是猫。”
聋老太太笑着应道:“不可能,要说许大茂骂我呀我信,要说傻柱骂我,不可能。”
傻柱一听乐开了花,对着娄晓娥道:“哎呀,听听啊,听听,什么叫公道自在人心,什么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老太太就是,搬弄是非,只能搬起石头砸自个的脚。”
“老太太嘴馋,耳朵不馋,人不听信谗言,娄晓娥呀,你就是谗言的制造者啊。”
娄晓娥见聋老太太装傻充楞,不满道:“老太太,你怎么不识好赖人呀。”
聋老太太一脸慈祥,道:“你是好人,可你不聪明呀,傻柱是好人,傻柱聪明。”
傻柱闻言,乐的不行,附和道:“对咯,没你不圣明的,老太太。”接着看下娄晓娥,又道:“听见老太太的评价没有,傻柱傻柱,这个傻柱,那个傻柱,傻柱你们叫的?睡觉我傻柱,他自个儿就是傻子。”
“对不对?奶奶,就这个傻子,娄晓娥,简称傻娥,就这么叫。”傻柱一脸恭敬的对聋老太太说道。
“没错,她呀,要个你比可差多了,别看晓娥大家闺秀,模样长得又俊,心眼可傻,不识好赖人。”聋老太太言语隐隐带着深层的意思。
“公道,老太太,哎呀,我太欣慰了,有句公道话就行了,这顿饭我做的值。”傻柱满脸笑容。
“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娄晓娥文绉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