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俄语跟他们两个聊了起来。
我心里知道,他们俩是追捕逃犯的克格勃特工。
但他二人并不知情。
我跟他们说,我是要去莫斯科大学访学的大学生。我们是一个代表团,同行的老师和同学都分布在火车上的不同车厢里。
我怕他们不相信,我还把具体的车厢号都告诉了他们......
据他们自己所说,他们是熊邦警察,有人告诉他们,在我这个包厢里,住着逃犯。
他们怕逃犯有所察觉,于是便撬门进了包厢。
谁知进来以后发现床铺上根本没人。
正当他俩想掏出照片来确认那逃犯外貌特征的时候。
没想到我却攻击了他们,所以他们本能的以为我要么是那个逃犯,要么是那逃犯的同党。
我心想,这两个熊邦特务可真会说瞎话!
刚才进屋明显就是夺命乱刺,还说要拿照片对照逃犯?
而且那么黑的包厢对照个鬼啊?
最后,我为了自证清白,还把我的护照和熊邦加盟共和国方面的邀请函等所有相关材料都让他们看了。
他们最终确定,这确实是个误会。
最后他们将一张照片递给了我,让我如果见到了他,一定要联系他们俩。
我拿起照片仔细端详。
如果照片上的人把头发和长胡子都剪短,有点儿像......史蒂芬.周!
紧接着,他俩又将他们所在的包厢号码写在了一张纸上递给了我。
让我如果有了线索,一定要去找他们。
我连连称是。
送走了他们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照片上的人可太像史蒂芬了。
就在这时,张春生拉门走了进来。
我看着他苦笑道,
“大哥,你可回来了,你哪去了?刚才我差点就要去见上帝了......”
张春生不解的看着我,
“我去找迈克没找着,然后就回来了啊......”
我把刚才的经过跟他大致说了一遍。
张春生皱起了眉,
“咱们赶紧去找史蒂芬。
毕竟教授在一个逃犯手里。
而且那两个克格勃下手不可谓不狠啊。
是想致那个史蒂芬于死地啊。
这逃犯看起来可一点儿也不简单......”
现在也只好这样。
我和张春生一前一后向史蒂芬的包厢跑去。
很快便来到了史蒂芬的包厢门口。
包厢门被从里面被反锁着。
我没沉住气,使劲儿敲了敲门。
“开门呐......开门!”
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张春生从怀里拿出个小布包,里面有很多像扣耳勺似的小工具。
没过多久,包厢门便被撬开了。
走进包厢,爱因斯坦坐在里面,可史蒂芬却不在。
爱因斯坦告诉我们,他刚才被迷翻后,醒来的时候发现史蒂芬正在用毛巾给他擦脸,当时还给他吓了一跳。
那个史蒂芬稳了稳爱因斯坦的情绪,让爱因斯坦相信他,他是华人,不会对我们不利,只是想救他。
而且史蒂芬确定,有人是在刻意挑拨我们与熊邦之间的关系。
然后他让教授待在包厢里,锁好门,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
然后史蒂芬就出去了,说要去找幕后黑手。
我问爱因斯坦,
“一个熊邦逃犯。
被两个克格勃特工在追捕。
现在救了你。
而且要找到挑拨我们和熊邦关系的黑手?”
张春生微微摇头,
“我觉得还是不能相信史蒂芬。
我们得找到那个给熊邦特工提供不实信息的人!”
我自告奋勇,想去会会那两个熊邦特工。
找到那两个熊邦特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两人仍然没有要睡的意思。
说明了来意,我提出了我的疑惑,
“我想知道是谁告诉你们,我那个包厢里住着逃犯的?
这对我们很重要。
因为这搞不好可能会挑起我们两个国家间的睦邻友好关系!”
两人先是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将实情告诉了我。
据他们所说,列车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听到有人敲了他们的包厢门。
开门一看,发现门口并没有人。
而地面上却多了一张纸条。
那纸条告诉我们,逃犯在你住的那个包厢里。
二人把纸条递给了我。
那纸条上面是用俄文写的文字,翻译过来的意思是,
“你们追查的逃犯在3号车厢,最中间的那个包厢!”
我反复看着纸条上的信息,最后却被这纸条本身所吸引。
这纸条应该是从整张信纸上裁剪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