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史蒂芬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行,我得去找他,得把教授接回来。
我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
教授在他手上我还是不放心!
想到这里,我把手放到包厢拉门上,想拉门出去。。。。。。
就在这时,“啪啦。。。。。。啪啦”两声响。
嗯?不对,包厢外。。。。。。好像有人在撬门。
回想起史蒂芬刚才在我耳边的窃窃私语。
来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我灵机一动,轻手轻脚把我这边的床铺也布置得和爱因斯坦那一边大致一样。
伪装成好像有人躺在被子里面一样。
与此同时我把电棍揣在怀里,刺溜一下,钻到了床底,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考验。
很快,包厢门被轻轻拉开了。
有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刚进门就不容分说的用手上的刀对准两侧的床铺一顿猛戳。
狭小的包厢中瞬间就充满了白色的棉絮,犹如雪降一般。
两人很快便发现床上没有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惊叹声。
看来史蒂芬的话一语成谶。
虽然这史蒂芬来路不明,但起码在这一点上他没骗我。
我想用步话机通知张春生,可又怕声音被包厢里的两个人听到,暴露了自己,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
因为这时包厢里还是关着灯。
借着车厢外照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看去。
这两人穿着军靴,身高都不矮,很魁梧。
如果硬碰硬的话,我未必能讨到便宜,所以只能智取。。。。。。
可怎么智取呢?
没等我想出应对之法的时候,他们便蹲下去,去观察爱因斯坦床下有没有藏人。
我别无选择,拿起电棍,从床底下对着其中一人的小腿戳了过去。
没想到那电棍只响了两声就偃旗息鼓了,没电的电棍和烧火棍也没什么分别。
糟糕,一定是刚才和两个熊邦大汉打架的时候把电都耗光了。
没等我想好对策,一只大手便把我从床底下拽了出来。
两人手上都握着刀,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搞不好这次真要见上帝了。
不过包厢空间狭小,加上两人的身材,这包厢显得异常拥挤。
两人把我拽出来的时候,和他们贴得特别近,他们没办法用刀,所以两人想把我放到床铺上。
料想他们是想把我放在床铺上再用刀去结果了我。
他们俩分别用一只手使劲把我按在了床上。
另一只手准备去掏刀。
其中一人的鼻子距离我右腿很近。
我看准时机,右腿瞄准了他的鼻子。
左腿膝盖用力,奋力猛的转身过去,把右腿膝盖顶了上去。
多亏了我的长腿,明显感觉这一击给对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他捂着脸蹲到了地上。
站着的那个人仍然用一只手按着我,另一只手拔出了刀。
那是一把伞刀,猝不及防的向我前胸刺了过来。
我拼命抓住他拿刀的手腕。
然后向外侧用力扭去。
没想到他力气实在太大,我根本掰不动。
他用没拿刀的那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瞬间就感觉呼吸困难。
我本能的用另一只手去掰脖子上的那只手。
我心想这下完了,这回老子没准真要交待了。
老张,张建国,你到底是真光荣了还是跟我在躲猫猫啊?
我要是死了,我妈可怎么办啊……
想到这里,我决定不认命。。。。。。
我使劲儿呼吸了一口空气,把脖子涨的很粗,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儿。
虽然这人双手控制着我的左右手,可他的双手也同样被我控制着。
他此时是哈着腰,脸正对着我。
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最后成功用左腿勾住了他的脖子。
双手使劲儿把他拉向了我。
与此同时,我用另一只脚反复去踢打他的腹部。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脖子上被抓的力道变小了。
直到我能正常呼吸。。。。。。
我猛的用双手夺下了他的刀,然后用脚对着他的脸使劲儿踢了过去。
如果踢的是头部侧面,一旦踢到太阳穴是有可能出人命的。
而如果踢的是正脸的话。
最严重的情况无非就是鼻梁被踢断,不会有性命之忧。
而且能让他足够疼……
我想得挺好,可没想到我这一脚却踢了空。
他低头躲开了我这一击。
可我的鞋还是蹭到了他的头皮,看起来对他影响不是很大。
他利用他的力量优势最终挣脱了我。然后冲我招了招手,让我起来。
看那意思好像是让我起来跟他站着打。
我站了起来,之前被我暗算在地的那个人也站了起来。
他向我挑衅道,
“咱们出去吧,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我和那两个人一起来在了车厢外的走廊。
借着走廊里的灯光,我隐约感觉这两人有些面熟。
好像在哪见过他们。。。。。。
对,他俩就是那两个追捕逃犯的克格勃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