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傍晚,在金心的帮助下,我出来,却发现出租房多装了一层锁,我赶忙打电话给房东,房东知道了我的事情,要我搬出房子。
房东不给我房子住,理由,我碰破啤酒瓶手持利器都上报纸成新闻了,就是要换件衣服,我都拿不到。我背着唯一随身带的小包,包里有身份证、保障卡、出租房的钥匙、银行卡、还有零钞大概80元左右,以及手机一把。
我一个人晃荡搭着公交去了白鹭洲,冬天,晚上没有夏天凉爽,少有行人,我孤伶望着湖水,水中荡漾着波光,流动的水把波光揉碎了,没有我的影子,湖里被黑压压的树嶂遮盖了,我漫无目的地行走,风呼呼在我耳旁刮过,撩起我的黑发,我捂着胸口,那里疼痛不已。屋漏偏逢连夜寸,卡里没钱了,找新房租住,交房租仅剩的几千元又要光了,保险卡也没有钱,钱包也剩几十元;山穷水尽,我对自己说,“怎么办?”
没有胃口,肚子也没饿,挨个椅子坐了下来,觉得极其疲倦,灯火通明,在一方城市哪里是我的家?
我新买了一张卡,原来的还用,上班用旧卡;下班换新卡,这时也没个人来电,更没有新消息,我象被遗忘在角落的人,和那些流浪汉,拾荒者一样,孤苦伶丁,我本来想再打个电话,要房东打开房间,我拿东西就走。他第一次的恶言令我觉得人情冷暖:“
我不会让你再睡了,当一个女孩子品性不行,和人打骂,持着凶器,我怕她是杀人犯,明天我给你东西,你走人!“
我当时苦笑,我要跟他解释不是我的错,“我没时间听你解释,我的房子有的是人租。”
“房东,不是那样,你听我解释,不是我不租,我在派出所啊,是你不给我租啊。”
“你租其它人家吧,我不会再租给你!”
我叹了口气,便不想再考虑下去,夜,随着人们匆匆路过的步伐越来越沉,我听到风吹树叶尖锐的声音,突然想到公司上小品的朗诵:
“我的母亲,
你汤汤之水灌穿整个华夏,
你哺育我们炎黄子孙。
你问过我,
我们为什么生活不幸福?
当看到天空惨鸟在叫;
当震耳发聩天空的怒嚎,
当生活变迁;
当城乡离合,
母亲,
你一定神伤了,
哪里干涸了;
哪里洪灾了;
哪里又地震了,
我和你一样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