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再次变故的事情,我叫张晴保密,同时也让她保密我的住址,我想一个人清静地生活,包括苏雨,我也没与他联系。星期六我照去拍戏,周日还去兼职其它活计,去大排档当临时工,见过面老板很满意,叫我随时可以来店里干活。
有时候我想,为什么要那么苦,而且还受不少委屈。大排档的老板叫阿朗,餐厅名叫阿朗大排档,阿朗有个儿子,21岁,叫彬,彬吊儿郎当,正事不干,阿朗也拿他没办法。
周日,我上班的第一天,穿上了一套粗布陋衫,我觉得我是能伸缩的人,可以和高层同行有说有笑;也能换一身装束屈就当一名服务员。
我的上班时间从上午九点开始,一直做到晚上十二点,一天80元,为了这个80元,第一天,就受到委屈。
晚上十点过后门面相当热闹,店里更多做夜市生意,来来回回端菜、点餐,收银,有时还顾及洗碗,忙得汗流浃背的我,在人行中并不耀眼,扎着马尾,套着白色的围裙,看样子没有人能认识我这位低层人们。
9号座来了二个人,金心和乔福平,我的同事给他俩服务。
12号桌,来了一群人,他们是老板儿子彬带的一群人,彬看我是新来的,便要求我点菜,我其实挺笑脸,第一次当服务员,虽然不熟,有着业务经理的临场应变经验,淡定自如。
一个叨着烟总用一对色迷迷的眼睛望着我,约莫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歪头斜脑在我旁边吞云吐雾地抽烟,我闻到刺鼻的烟味,禁不住咳嗽几声,那个人居然伸手搭着我的手,样子极其猥琐,我移动脚步,与他远离。遂后我听到此人说,“彬,叫那个女服务员过来。”彬冲着我说,“去,客人叫你呢!”瞧他样子装神气!
我的身份是服务员,遂还是以客人为上帝,走上前,很客气热情地问,“先生,你有什么吩咐?”
他拉过菜单,吐出一口浓烟,我被呛又想再次咳嗽,
我捂着嘴,想咳嗽不能,难受得很,那时候的他举起茶水,往他嘴里倒,喝完要我给他倒茶,我应允,见我倒满,这厮一手推倒桌上的茶杯,杯倒水溅,同时一股水流直达他的裤裆,他起身抖掉,这时彬很生气,“怎么搞得!”我心想,故意整我?这时,阿彬哇啦哇啦叫起来,“还愣着干什么,给客人擦啊!”
我生气得是,这位猥琐男指着他裆中,得意妄形说,“它湿了,不高兴了,你要怎么办?”好下流的做法,我迟疑了,长那么大,就是苏雨的裤裆我都没碰过,他这不是明显淫猥我吗?
我没有回答,觉得他在提不合理的要求,明明都是他故意推翻的水杯,为什么要我要给他擦呢?
我见他横着脸,表情生硬,更没想到他左手一把抓住我的后背,右手按着我的头,我明白怎么回事,我的鼻子抵到他那地方 ,整个人被按倒,旁边却居然没一个人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