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下着大雨,王美凤妈妈哭着走的,而我哭着在雨中向她离别,我们本来好好一对母女,又被活活地拆散,老天对我不公啊。
苏雨也知道了事实,苏雨本来对我在墨镜男那里产生幽怨,但我告诉他,我们什么也没有。
我患病,没有人会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我陷入无限的孤独中,而我对那些事情本来不报希望,没跟我的好朋友张晴和小宣讲起。
苏雨虽然什么话都没讲,但他手术工作缠身也没时间多陪我,就象当年住在医院,我的心境就跟第一次到厦门无依无靠,跟一只茫然而无法驻足的无足鸟似的。
雨天,坐在礁石,我一个人哭泣,在我身后,有个打伞的人,他是金心。金心虽然未跟我联系,但他始终没有落下对我的关注。
“许琼,不管你怎么样,假如世界抛弃你,还有我!”
我伏在他身上呜呜痛哭。结果后面又造成他的妻子乔福平的不快。
回到家,我收拾行囊,想一个人默默去杭州竹林渡假一段日。我的不辞而别,急坏了许爸和苏雨,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动向,因此我们家任何一个人都陷入绝望。
爸爸在厦门呆不下,他也想出去走走,想着孤身养大我,那时变成一个人独守家里,他就跟苏雨说,他要去他的老家江西一趟,没想到,那一趟,却成了我和他的永别。
我由七绕八拐的网络得到消息时,心,极度的冰寒,眼泪大颗大颗打到书籍扉页上。
苏雨留言:“伯父高速车撞,客车5死,2伤,撞毁的行李中发现了他的身份证,等你回来“
我的眼睛早经模糊,我从屋子冲向竹林,一路向山头跑去,“爸,爸”林中回荡我凄凉的呼声,久久未能散去
从原本已小康一下又彻底地奔向穷极酸涩的我,更受打击,妈妈离开;爸爸死去,就是苏雨,忙得也没有时间照顾我。
我又作出一次决定,卖房,凑钱,治病。
我找到舒莹原来在厦门的同事,希望帮我的新房卖出好价钱,但是二手房在2012年处于成交量下跌阶段,百姓仍在想整体房价下跌,许多买房者处于观望状态。
没有办法,我自己买来横幅,跟公司的一些工程队员交待,给我的房子悬个房屋出售的的广告。
我的人生遇到前所未有的起伏,没有人能改变,自己忍痛在扛。
金心也并不知道我得病,乔福平在他的实业公司老是见不着人,她跟随发现金心在和我交往,她为此跟我大吵一顿,她说她有眼睛,能看到人,不要把她当过往的瞎子。金心觉得她多虑,他俩为此深陷冷战。
房子挂了一星期,终于有个意向客户来问,他说他是买来孩子读书所用,如果读书不方便,还是不要。距岛内需要开车15分钟。
为了后代的着想,他吊着我的胃口放弃了。我好失落!买房不容易,卖房也不容易。有房子的堆如山;没房子的找房子,一个一个小区看,城市买房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