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那也是生意,你有什么要求让我姐夫给你房子呀?”
“过来过来,我告诉你,我有了。”
“我要当舅子了?”
“还没有,我骗姐夫有了”
在王小宣的出租屋,同样上演一场为房子赴汤滔火的局面。我觉得房子处处林立,低层人们望而却步,却形同上青天艰难,这是那个时代的特征,炒房的人又不断地把价位拉高。
王小和听了赫赫二声,“姐,还以为你高尚,原来你跟我一样,把爱情当成买卖,有一天被姐夫识破,你这样好吗,那也是投机生意!”
“臭小子,你又来了,姐不是为你好吗?!臭小子,不是为了你,我又何必使个计?!”
王小和被姐姐王小宣的拖鞋打跑,王小和离开后,小宣告诉我他的事,原来王小和的负责人,是草原奶牛承包商,那一伙人为了牟利,在新鲜的奶上做手脚,就是被媒体曝光的“三聚氰铵”。
渡过了一个不顺的冬季,迎来2009春季。我家也由此来了特殊的客人,其中一个她正是我的亲娘王美凤,与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国人,我还以为他是我亲爸。
我从厦门抵达家等着她给我介绍,我还在路上酝酿怎样甜蜜吐出“爸爸”二字,结果,当我的亲妈张口介绍说,“琼儿,叫一声乔治叔叔。”我整个热情都泄掉了,“我的亲爸呢?”
为什么见了我的亲娘,见不到我的亲爸?
“琼儿,有些事我想饭后跟你说。”在桌席上,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我的许广生爸爸自然也不乐意。
但有些事要发生的终究要发生。乔治能说上和听懂一些汉语,他和我的许广生爸爸聊天时,亲妈来找我。
二楼我的房间,亲妈第一次来。我的房间跟我租住的出租房都很简陋,没有电脑、没有电视,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装衣服的柜子,那柜子还是菊苹妈妈嫁给许广生爸爸的嫁妆。床是那个他们年代的老式床。
“琼儿,让你受苦了,妈妈对不住你。”
我很不客气,我对外人有谨惕心。“我亲爸呢?”
“琼儿,我正想告诉你。”
“你不要告诉我,你们离婚了?”我对离婚产生了极度的敏感,通过宋明明的婚姻后。
“琼儿,”亲妈嗫嚅道,她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看看!”
我夺泪而下,照片的年青人帅得我都想叫他一声爸爸。一身正装,戴一金丝眼镜。
“琼儿,知道我一直找你认你的理由吗,为了你手中攥住的爸爸。”
“那他呢?”
“琼儿,你非要让妈妈说出口吗?”
“是,甭管他在哪里,他不就是我爸吗?”
亲妈哽噎着,继而泪如雨下。王美凤妈妈没有说下去,起身颤颤跌跌,她和乔治叔叔匆匆地离去。我看着她的身影,模糊了双眼。
他们走后,许广生爸爸给我一封亲妈给我的亲笔信。展信读开,泪流成河:
“琼儿,请允许妈妈匆匆一别,每次谈到爸爸,我如赴生死门坎,那场轰然倒塌的双子大厦,仍然不能忘记。。。
后面怎么,许广生爸爸当时搂住我的头,妈妈亲笔信上的字迹被我的眼泪糊透了,我的泪花洗刷信里每个字,慢慢变成大洋彼岸的哀痛,我咀嚼911信上提的几个数字。
“逝者安息,生者坚强”许广生爸爸说出一句安慰我。
家事的变迁,在我的脑中如生死一瞬,此时,我又一次将沉重的包袱化成泪水淹没我的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