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八国联军,你要割占我的土地?林虹,我警告你啊,别用无知的话教唆我的姥姥,她是个老人,她什么都不知。”
“你错了,苏雨,她什么也知,她做母亲的会不知女儿的事吗?”
“你是个刽子手,你不该拿一个老人开刀。”
“开刀?与我何关?你让她说实话都不行?”
“她是我姥姥,不是你姥姥了。”
“我打听犯法了吗?”
“她生病了开刀了,你满意了吗?”苏雨说那句话是从心里撞出来的,如雷轰顶。“我问你,512汶川地震,你说我死在四川,姥姥接连打几个电话转达给我,知道我怎么想,知道我听了多难过,你看过地震后眼前的画面吗,残垣断壁,声声凄厉,你要看过,你还会以己之私达到涉猎的手段来满足你的快乐呢?”
苏雨继续说,“当时我为了救那些灾民,身体染上了炭疽,回到厦门我随时可能会死,可命运好的偏偏落在我头上,碰上了好姑娘许琼,她连夜把我送医院!”
苏雨甩甩眼泪,“你还来闹,你说许琼和我睡了?你满意吗:林虹,我连她一个衣裳的扣子都没扣开过,许琼帮我房间消毒,清除你掀掉的玻璃桌碎片。林虹,你为什么不问心无愧问问自己做了什么,你伤害周边很多人,你爱一个人,是拥有还是霸占?你是给他爱,还是灭绝他的爱呢?”
林虹被批得不自觉转身就走了。苏雨一个怀抱把我拥在怀中,我看着先前心爱的人被巨痛所猎,不由的泪流成河。
“苏雨,我知道你对我好,可为什么你就对我特好呢?”
“我没有,我只是这么简单地对你,我还没足够全心对你,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们搂紧地各自身体,俩人都在流眼泪,他给我擦,我跟他擦。心平气和后,他坐下来,拉我在他房间坐下,讲“许琼,我想该告诉你一些东西,你刚在我和林虹谈话之间也听到一些事,我是个已婚过的男人,我是个医生,我对爱情很谨慎,但对精神方面又很开放,生活中我可能不完美,甚至有瑕疵,我是认真的,对你,许琼,别无二心,无论在哪一方面我都想帮你一把,不要拒绝我,好吗?”
“苏雨,你还爱着林虹吗?”
“我们之间从认识开始就没有爱情可言,她是我妈妈大学同学的女儿,有爱那也是媒妁之言。”
“不爱为什么要娶她呢?”
“那仅是满足父母的需求而不是自身的感官,我们从一开始就性格不合,吵吵闹闹。”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宁肯拆十座庙,也不愿拆一桩婚,可是苏雨对我说,
“许琼,人不能把它陷入怪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对谁都不会再有挽救的可能。你不能把两个已经破的碗再粘合,它如今失去了材料的弹性和延展性,没有完整时前的一拍即合。”
“我理解,也许只在理论上看到有情人破镜重圆。”
“许琼,别自责,我没有负心过,我作为一个男人担当过,结和离我没有后悔过。”苏雨担心他是已婚男人,他问,“许琼,如果现在要让你选择,一个你喜欢的单身男人;还有一个为婚姻破裂过的熟男,你选择谁呢?”
“苏雨,我没有选择题可做,莫让风言风语以及乌云贯穿你两耳遮盖你的眼睛,你第一时间判定和感觉的,就是对的。”
我要让他知道,无论苏雨变成什么样的人,我思定他了,宋明明是别人强加给我的,他不是我要做的选择题,虽然我知道,或者舒莹和宋麦琪她们给我美好的假设,只要我和宋明明成为夫妻,我可以少奋斗几年。
对我和张晴,看似,我和她都好事近,豆子一些话冥冥之中联袂张晴和张思过的关系,我祈祷他们,一个美好的姻缘即将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