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吃了个午饭走后,我去查询银行卡,卡里有20万,20万能治爸爸的腿,但爸爸一定不想我用这钱,我也不想用,这是我新妈妈给予的,在骨子里,我就是想通过双手努力创造价值财富。舒莹宋美琪以及她们周围的人看扁我,认为我这个乡下旮旯姑娘有什么本事?
舒莹那句伤了我的心,她认为我没能达她所愿,没和宋明明结合,她以此用难听的言语羞辱挑衅刺激我。我不会低头,杠过材,下过田,推过板材,累活重活我都经历,没有人能打击我,我也不会嫌贫爱富。
是的,就冲我的许广生爸爸,“享福”的寓言,似乎离我很近,在我看来,我的亲妈是个有钱人,我的心底怎么没起波澜,反而爸爸的走,我却心生伤感!
就连那个二手家具市场的老板娘都说我的菊苹妈妈好,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的身份看似低微,被人取笑,可我一点都没有失去信心。告诉自己:走自己的路,让她们去说吧。
对于秦真,我知道她又做坏事了,我的三点照为何会流到舒莹的手中,有一种解释,曾经在我的眼前突然出面的几次似曾相识的面孔,林虹有之;秦真有之;舒莹也有之。到过电梯口的,有林虹和秦真。
秦真在周六故意在我拍摄现场当着一群人说给我和其它人听,“告诉你们一个事儿,某年某月我跟踪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虽有几分姿色,就跟当代的潘金莲爱勾引别人的男人,有一天啊,她被男人的女友碰上,那个疯娘们没有廉耻之心,明知道他俩人相爱刻骨,她还要插进一腿,话说插进来,还拍一组低级三点照,她不就是想吸引男人的眼球吗?有本事脱光呀!”
我听到有人笑了,跟着起哄,“就是,那女的不正点。”秦真接着说,“可不是呢,她勾完那个男人,又勾上了其它人。有一天,一个女人哭诉向受害女友说,“我男人被那个潘金莲睡了,”受害女友问,“为什么呀?”女人煞有介事,“睡后有房子啊!”
秦真口沫满天飞,有人指责潘金莲不要脸。我终于明白,三点照片的流出,是从秦真的手上流到林虹,林虹再流到舒莹,我突然觉得我怎么伟大起来,我把三个男人都弄得耸立不到,而他们的女友和老婆都在控诉我。
我有点好笑,你们太生是非了,如果我是潘姑娘,我拍什么剧?我拍什么?这些日子,我简直就跟时间在玩命,我的身体每个月在透支,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去酒吧;周六周日拍起戏来就是一整天,哪个铁打的就要散架,甭说我是一个女人,就是男人都要喊累,可我支撑过来了。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我不想做腿一伸钱滚滚就来的做个金丝雀或者软饭女?那是我的爸爸妈妈教会我自食其力,除此之外,我的爸爸妈妈还教我怎么帮助人,不要与人为敌
长得漂亮不是我的错,是我亲生父母给我优良的遗传基因。他们气质优雅,可是我没看见我的亲爸,我的亲爸为什么没来看我?
奥运结束后,苏雨从昆明回到厦门。我俩的相见就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恋人,将对方紧紧动情地相拥。
林虹如影随形。她傍着有舒莹和宋麦琪强大的靠山,一点都不怕闹事。我和苏雨相见没二天,林虹就跟鬼魂一样尾随而至。她看到我讥讽冷笑,“不要宋明明,你亏大了。”苏雨听了紧张,“谁是宋明明?”
“你别听他瞎说。”
“瞎说?这可有证可追,苏雨,你要输了。人家可是要房子几套有几套房子呀,你怎么就跟守财奴死守着你爸妈一套呀?”
“别跟我提爸妈。”
“哟,吃了火铳呀,你妈妈可是亲口说房子是我们的婚房。”
“可是我们结婚前与婚后无关。”
“你妈做媒,怎么无关?怎么说房子也不是你的,房产证上是你父母的名字。”
“林虹,如果你太纠结房子归谁的事情,我们可以打官司按正规的法律程序走。”
“谁跟你法律,摆明你想把我踢走。”
“林虹,你不要狮子大张口,我们在合约上平分了现金财产。不动产房子,是我父母的没错,依法依情,你有什么条件得到?”
“凭我以前是你的老婆。”
“我们离婚了!”
“我们离得是心,有些还有待于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