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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命如草芥

陆一鸣走进院子,一手拿着南部手枪,一手拿着鬼子的军刀,挨个儿的给躺地上的鬼子补刀!然后挨个屋子检查了一遍。一方面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一方面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百姓。

村子里散落着死去百姓的尸体。多是青壮年以及老人孩子。稍微年轻点的女子都死在房间里。衣衫凌乱,身上污秽不堪,很显然是被鬼子们先奸后杀的。整个村子一副人间地狱的样子,这让生活在和平年代的陆一鸣深深的震撼了!可以想象,如果没有陆一鸣的意外出现,这个村子必将鸡犬不留。

转了一圈,陆一鸣打算回去带着那两个幸存的女子离开。鬼子在这里出了事,时间久了肯定肯定有鬼子来这里调查,万一被咬住,那时候陆一鸣可没把握带着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全身而退。

陆一鸣来带着从鬼子身上收集来残存的弹药,走进那间瓦房。一进门就看见坐在炕上的女子,双目无神的握着一把剪刀准备往自己胸口捅。

“你疯了!干嘛和自己过不去!”陆一鸣见状,飞速闪进屋子从那女子手中夺走了剪刀。

“你让我死吧!我没脸活了!呜呜呜……我爹娘都被鬼子杀了,我也被鬼子糟蹋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女子的内心瞬间崩溃了!趴在炕上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这些不幸都不是你的错,都是鬼子造的孽!正因如此,你更不能死!你死了,你的仇,你爹娘的仇,这个村子的仇,所有被鬼子伤害的中国人的仇怎么报?自杀是懦弱的表现!血债要用血来还!不讨回血债!死了都没面目去见你死去的爹妈和乡亲!”陆一鸣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这个女子,只能给她讲一堆自己都觉得没卵用的大道理。

“我什么都不会,我怎么报仇?鬼子那么多,还那么凶!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厉害吗!”女子撕心裂肺的朝陆一鸣吼到,突然眼睛一亮。迅速爬下炕跪在陆一鸣脚下。

“大哥!我知道你会功夫,你教我功夫吧!只要我能报仇我做牛做马来报答你!”女子跪在陆一鸣面前,一边说一边磕头。

“你这是干啥呢?快起来!报仇的事需要从长计议,眼下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不然等鬼子找来就脱不了身了。”陆一鸣伸手扶起地上的女子一脸的焦急。这么危险的时候,实在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大哥!求你了!只要你答应教我功夫!让我报仇!我当牛做马都愿意!如果你不嫌我脏,我可以让你睡我!呜呜呜……”此刻,这个女子似乎被仇恨迷了心智,陆一鸣的话在她听来就是一种拒绝的托词。她焦虑而又无助,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在她看来自己虽然不再干净,但依旧年轻的身体是自己唯一的资本了。但在陆一鸣的阻止下,她只能停下撕扯的动作,然后以一场撕心裂肺的痛哭来发泄心中无尽的绝望。

“你这么糟践自己干嘛?你当我是鬼子那样的畜生么?快起来!我答应你了!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以后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我说不能做的事情,绝对不能擅自行动。”陆一鸣拉拢她的衣服急声说到。这个时候不能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陆一鸣只得先答应下来,至于其他事只有以后再说了。

“嗯!我答应你!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女子一边抽泣,一边跟陆一鸣磕头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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