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老子居然还没死?”陆一鸣躺在地上,用手抚摸着昏沉沉的脑袋不自主的骂到。闭着眼睛定定神,陆一鸣尝试着用手撑着起身。
“卧槽,这是哪?”坐起来的陆一鸣看着四周不禁一愣。
陆一鸣是某特战旅的一名特种兵,军事素质过硬,经常获得组织嘉奖。却因为为殉职战友争取待遇的时候同领导发生冲突,一怒之下申请了退役!退役以后,出于对军械的热爱,自己弄了一个刀具工作室。制作各类自己喜爱的军刀。当然,从兴趣上讲,陆一鸣更喜欢玩枪,可是在一个全面禁枪的国度,这个爱好注定是镜花水月,南柯一梦。所以退而求其次,玩玩冷兵器。不得不说陆一鸣在这方面很有天赋,短短一年内他就在国内刀圈小有名气。无论是工艺刀还是军刀,都很有建树。经常有人上门求刀。
昨天,刚刚切完一块钢条,用来锻造刀具。可关火的时候乙炔瓶发生回火爆炸。以为自己死翘翘了!结果醒来却在这么一个荒山野岭。
“妈蛋!就算觉得老子没救了也不用把老子丢这荒山野岭嘛!艹!敢情是想老子暴尸荒野呀!”陆一鸣一边自顾自的骂着,一边站起身来。
身上的战术体血衫已经成了一根根布条,围的牛皮围裙早已不知去处。还好可能是有工作台遮挡,裤子还是好的,不然光着腚就尴尬了!自己仿造的那把极端武力捕鲸叉也还别在腰间!这是陆一鸣自己做的第一把满意的刀!材质、工艺、造型都堪称完美。所以他几乎都带在身上,随时把玩。除了到需要安检的地方,几乎刀不离身。
“妈蛋!这是把老子丢哪里了?这么偏僻的地方,老子连路都不认识,要是老子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保证不打死他!”陆一鸣一边拍着裤子,一边骂骂咧咧的沿着小路往山下走。
“尼玛!总算找到个有人的地方了,卧槽!怎么还全是土坯房?这特么究竟是哪里?怎么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翻下山,陆一鸣终于看到一个小村子。本来挺兴奋的,有人的地方就能问路了!可看着这些错落的土坯房还是忍不住吐槽!
“国家不是都在全面落实精准扶贫了么?这么穷的村子为什么没人管呢?搞不懂!”陆一鸣一边吐槽,一边朝着村子走去。现在正是夏天!火辣辣的太阳挂在天上,着实不好受!陆一鸣寻思着进村子找点水喝,顺便讨点东西吃。一阵微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却也让陆一鸣眉头一紧!
“好浓烈的血腥味儿!什么情况?”陆一鸣一边观察四周,一边拔出了腰上别着的捕鲸叉,慢慢的朝村里摸去!作为一名参加过多次反,恐作战的特战队员,陆一鸣是见过血的。这么浓烈的血腥味儿可不是随便杀头猪宰只鸡就能有的。
“畜生!放开我!啊啊……”陆一鸣刚刚摸到一座房子旁边,就听见屋里传来一个女人惊恐的叫骂声!
“花姑娘反抗滴不要!我们大日本皇军是来为你们建立皇道乐土的!你滴应当慰劳我们!哈哈哈……”一个抗日神剧里常见的日式汉语传出来。紧接着是另外两个急不可耐用日语催促的声音。因为喜欢日漫,专门跑去学过日语的陆一鸣自然明白其表达的意思——“渡边君,请快一点,过会儿竹下曹长完事了该催我们返回据点了!我和山本君还没有享受呢!”
很显然,这样的事情在这个小村子里不只发生这一起!本来陆一鸣该寻思着是不是有剧组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子里拍抗日神剧。可当他看到院子里躺在血泊里的两具尸体时,陆一鸣打消了这个想法!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的尸体。年轻男子脑袋中枪,被掀开小半个天灵盖儿。老太太趴在地上,应该是腹部受伤,衣服被鲜血染透了,看不出是枪伤还是被刺刀捅的。
“难道老子也穿越了?艹!”陆一鸣一时迷茫起来。恍然间有点不知所措。
“啊!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呜呜呜……”屋内女子无助的哭喊声再次传来!惊醒了正在发愣的陆一鸣。
“妈蛋!管不了这么多了!先干掉这几个畜生再说!”陆一鸣一咬牙,朝屋里摸去!
透过洞开的大门,陆一鸣你看到了里面不堪的一幕,三个**的男人按着一个衣服凌乱的女子,其中两个在炕上一边压着女子的手脚阻止她的反抗,一边用手在女子身上搓揉,另一个站在地上卖力的耸动着腰部。女子无助的尖叫和小鬼子**的浪笑充斥着这间不大的屋子。
“一群畜生!”陆一鸣在心底暗骂到。瞅准一个时机闪身进屋。看到三支老式栓动步枪靠在墙上,枪口上明晃晃的刺刀还粘着未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