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拿起了桌上的羽毛笔,在空中一圈圈的转动。“我听说你在处理这类麻烦事上非常专业,像你这样的人在只擅长打枪揍人和恐吓的黑·手·党成员里实在是相当宝贵。我很看好你哦~”
他带着一脸轻松愉悦的表情从抽屉里拿出了镶嵌着银箔的越前和纸,之后用羽毛笔洋洋洒洒地写下了——
“织田作之助
许此人以泰然自若之所为遇纷繁万事般事情均如破竹之势
尔等不可置喙,必要鼎力相助
鸥外”
“带上这个的话,在组织里是能有些特权的。你就拿去吧。”
【银之神谕】
凡是持有这张纸的人所说的话便有和首领同等效力。拿着它下令的话,五大干部之下的成员便不得不听命,否则就会被视作组织的叛徒处决。
织田作看着手中的文书,有种让人难以置信的感觉。
“只要有这个,即使是干部你也可以用下巴差遣他们。”森鸥外笑眯眯的说着,“这么说来,你和身为干部的太宰君私下好像是朋友呢,这就是所谓的超越地位的友谊吧~他是个很有能耐的人,要是你遇到什么问题就尽管找他帮忙吧。”
“我并没有那样的打算。”织田作回答道。
“是吗?历代最年轻干部的头衔可是徒有虚表和轻狂之徒得不来的。虽然组织的同伴们也当他是怪胎,但在我看来太宰君的实力真的是出类拔萃。恐怕再有个四五年他就能取我的性命坐上首领的位置吧。”森鸥外眯起眼,露出了像是恶作剧一样的笑容。
织田作有些惊愕的抬起头,面上却不露出什么表情,从那张笑眯眯的脸上他看不出首领的真意。
所以是玩笑么?他不确定的想。
“我等你的好消息。”森鸥外将羽毛笔插回笔筒,一脸轻快。
织田作行礼准备推门出去,内心却总有一种不安定的情绪。
这一串开展有些突如其来,就好像背后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小小的不协调感。这个事情都好像是笼罩在一层奇妙的薄雾中无法看清。
“织田君。”
森鸥外忽然叫住他。
“你肩带上的那两把自动□□,样式真不错啊。”
他这么说到。
“只是用惯了的老古董而已。但非常荣幸您能这么说。”
织田作目光扫了一眼被首领夸奖的武器——只是两把黑色老式手·枪。
“我只是出于好奇想问一下,据说你从没用那两把枪杀过人?”
织田作顿了顿,点点头,“事实如此。”
“这是为什么呢?”
森鸥外撑起脸,饶有兴趣的盯着他。
“请问,这个问题是您作为首领命令我回答的吗?”织田作之助重新面对森鸥外,问到。
“不,只是我个人出于兴趣想问问看而已。”
森鸥外勾起嘴角。
“那请恕我不愿回答。”织田作平静的回答。
森鸥外的眼睛有一瞬间睁圆,之后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抱着手臂笑了起来。就像是被不得要领的学生惊得目瞪口呆一样。
“是这样嘛。那就快去吧,我期待你带回好的报告。”说这话时,他鲜红的眸色浓烈的像是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