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子立刻哈哈大笑:“我日你个娘的,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军不军,民不民的,你咋知我俩就是奸细就是密探,是谁的奸细密探,你真有本事,可以随便开枪打两赤手空拳来探险旅游的人,看你多有能耐。”
二毛子说罢,我也急了,用手撩开上衣,露出前胸说这个黄皮肤的男青年:“有种的你往这儿打,反正我俩也不想活了。”
“你当我不敢呀。”黄皮肤男青年说着,就一下拽起了石桌上的一架“99”式重机枪,把枪口对准了我和二毛子俩就要开枪突突。
正在对峙之时,我和二毛子见被叫做会长的这个人,忽地站起,只见会长这人五短身材,天包地的嘴,满脸的胡茬,年纪在五十开外,身穿一身前后镶有“义和神拳”字样的黑面衣,腰间还缠绕着一圈子弹袋,左右两边的胯骨上,各挂一柄左轮小手枪,和一柄东洋大战刀,别看会长年过半百,却迈着虎步走到黄皮肤男青年面前,伸手把黄皮肤男青年的手给压了下去道:“你要是能解决这俩奸细密探的话,还要本会长干啥,去吧,散会。”
黄皮肤男青年头一低道:“是,会长大人”,说罢,一笑跑掉了。
会长走到我和二毛子俩跟前,不言声地用手一把抓起我俩脸上的肉抻了会,又像看外星人似的盯了会我俩道:“就你俩这臭小子,就是满洲国日本关东军派来的奸细密探。”
听罢后,我俩据理力争着道:“你听谁说我俩是奸细是密探,纯属胡说巴道,满洲国日本关东军灰飞烟灭都二十多年了,你知不知道呀,我俩是来1号洞探险旅游的,为追两只小狼崽才落入你们人手里,咋就一下成了奸细密探了呢。”
会长听后道:“二十多年了,不可能吧,你们俩是不是想拿我当傻子来胡弄,说啥叫我信啥,没那么容易,我咋就没听说过呢,说,你俩到底是不是奸细密探。”
我和二毛子异口同声地道:“我俩真就不是,不是,你还硬叫我俩说是不成。”
会长阴阳怪气地拖着长声道:“看来你俩是想死心塌地的为满洲国为日本关东军效劳了是不,现在老子不想和你俩斗嘴,我只想问你俩,是不是还嫌一根绳子穿手不够过瘾,想再尝下别的刑罚好生过下瘾是不。”
我和二毛子真的让会长给激怒了,此时,不管不顾地扯开嗓门大骂道:“疯老头子,就是能咋样,你当我俩怕你不成,满洲国日本关东军你反不着了,你就拿我俩撒疯,是不,有什么本事你就使吧。”
这回会长真的动了火,疯了样地叫人提来几只盛满水的水桶和舀水的水瓢,水和瓢准备好后,立刻叫人把我俩仰面按倒在长石桌上,然后撸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齿地拿起了水瓢。
说实话,会长这么做要干啥,我俩是看明白了,看明白他是想用水来灌我俩,既然看明白,当然就吓得不轻,因为一根绳子都把我俩穿昏过,这回灌这么多的水,还不把我俩灌死还有好,我俩见会长这么疯,心中就更气,就手指会长,异口同声的大吼大叫:“灌吧灌吧,不灌就不是我俩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