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灌什么水呀,真是不懂事,说实在的,这穿一根绳子都像穿在我心上,让人受不了,再灌水,还不把他俩给灌死,还有好,住手。”这话音刚一落,就见刻有会章的石壁下的洞门口里,走出个耄耋之年的老人来,老人身穿一身日军旧军服,只是没有领章帽花罢了,身后还跟着四五个护卫。
“会长父亲”,奇怪,会长竟低头称呼耄耋老人为父亲,还称为会长,我和二毛子听了心想,既然会长恭恭敬敬地称呼耄耋老人为会长为父亲,那不用说,这耄耋老人肯定就是会长的父亲了,在会长还未当会长前,耄耋老人原来肯定就是这里的会长,只是因为年纪大了,才把会长的这个宝座让给了自己的儿子来继承,谁说让,但却在幕后垂帘听政,若不,会长咋还称自己的父亲为会长呢。
“让两位先生受惊了,我是日本人,名叫五味川三郎,以后就叫我老五味川会长行了,这位会长是我的大相公,以后就叫他小五味川会长吧。”
听后,我和二毛子也各自报出自己的名和姓,说不但受惊,就连肉体和人格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和羞辱。
“不用说,这些我全料得到,今天对两位先生有所得罪,还望多加原谅,老五味川会长喊来护卫,把穿在我俩手心上的粗绳拿掉,并叫我俩坐在椅子上,又端来锅嘎巴水让我俩喝,端上沙果、山里红、圆爪子、羊**、嘟斯(兰莓)等野浆果,端上毛嗑(向日葵籽)、松籽、榛子、山核桃等干果让我俩吃。
大家围坐在一起,喝着、吃着、笑着、说着,老五味川会长还叫小五味川会长一次次地给我俩斟水,让谁看也看不出,刚才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两位先生是否想好了,如想好,请说清你俩来的目的,你保你俩没事”,几杯锅嘎巴水下肚,老五味川会长开口道。
“怎么,你老人家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我俩的话呀。”我和二毛子气的把水碗一推,不喝了。
“两位先生不要生气,只要你俩肯把来的目的说清,我决不会让二位吃亏”老五味川会长又道。
“老五味川会长如果你老人家实在认为我俩就是奸细密探,那我俩二话不说,随你的便处置吧。”说吧,我和二毛子还用手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我只是一片好心,还请两位先生要理解。”老五味川什么,显现出不耐烦的样子。
“我俩不是就不是吗,你还要我俩咋理解。”
“放肆,这里不是你满洲国日本关东军,这里是“反满抗日战士同盟会”,懂吗”老五味川会长“嗵”的声站起,气得浑身发抖。
“你放肆,我俩就不懂,满洲国日本关东军早就消亡了,你还张口闭口的什么满洲国日本关东军的,除了这你还知道个啥。”我和二毛子的嘴,一点也不示弱。
“来人,我叫你俩嘴硬,还把水桶拎来,看是你俩的嘴硬,还是老子灌水灌的硬”,老五味川会长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