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想用杏子的手机号查询一些跟这件事有关联的蛛丝马迹已经不可能了,毕竟我不是警察没有行政资源可以利用,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好在以前跟浩二和杏子经常用网络社交平台联系、沟通,虽然只有他两人的账号没有登录密码,但是这也难不倒我这个学渣。
报社网络版排版编辑木村纪明是我的好友,这可是一为准黑客级别的电脑高手,找他帮忙破解两人的社交账号毫无压力就解决了。可是更大的问题出现了:两人所有的记录全部被删除了。
“很奇怪,不是么?”木村纪明转过头看着我说道:“两个不怕死的人居然怕别人知道他们生前跟谁更熟络或者曾经说过什么。”
“就像刻意要抹去他们在人世间的所有记录,我也不明白一个要死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吸了一口烟、按灭烟蒂坚定地说道:“这更说明他们不会是自杀!”
“会不会是他们做了什么违法的事,然后用这种方式隐姓埋名?”木村纪明猜测道。
“不太可能,两人自杀相隔一年多,而且他们的社会地位和经济环境看不出他们能做出什么事能逼得他们出此下策。”我又点燃一根烟:“但凡他们有犯罪的任何蛛丝马迹警方也不可能很快做出自杀的结论。”
“您不是跟他们挺熟悉的么?难道就没有发现点什么不一样的?”
“没有,一切都是那么突然、那么不可思议。”我陷入沉思:杏子本身是学心理学的,本身看似柔弱其实她本身的心理素质比绝大多数人强大的多,说她自杀我是绝不会信的;浩二是一个政治立场极端的偏右、极端坚毅的人,在大学的时候就听不得任何不同意见,不要说政见不同就是中正的观点也会被他骂为不爱国、敢跟他辩论的人基本都跟他有过武斗,所有包括同寝室的同学都不怎么跟他来往,我是由于散漫随性的性格有时候会附和他几句,所有我是他在大学期间唯一的朋友,我跟他接触也多一些,一个有着远大政治理想和抱负的人,性格又坚毅,他会自杀?
“您在想什么?”木村纪明的话把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您有没有其他办法恢复那些数据?”
“这个您要是有他们的手机或者用的电脑倒是可以试试。”说道技术问题木村还是挺自信的。
“这个都没有,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再有就是大海捞针的笨办法了。”
“那就是查一查他们有没有注册一些网络社交平台,在那里看看他们的言论和交往的都是谁,再分析、判断他们的心路历程,看看能不能找到您需要的蛛丝马迹。您知不知道他们平常都用哪些网络社交平台?用户名?”
“没有,真的。我们都不是那种无话不谈的关系,交往中没有特别的特定话题。”
“那就没办法了。”
“您可是个中高手,您要是说没办法我就真的没有一点奥援了。”我失望地说。
“有一个笨办法,就是按照他们的爱好和兴趣去筛选网络社交平台,您也知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的,就像我们组的香取美芝小姐,喜欢猫到了极致,除了养了三只猫以外,上班时间也在收集各种猫的图片,据说已经收集了快两万张了。”
“这跟我们说的事好像没有关联吧?”
“有的!”木村自信的笑道:“我还知道她至少注册了三个网络社群,这些社群都是探讨跟猫有关系的各类话题,不仅有爱猫人士还有售卖各种跟猫相关产品的商家、动物医院,也有介绍各种养猫知识和养猫心得的讨论区,总之跟猫有关的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这些社群里面没有的。”
“我还是不明白。”看着得意洋洋的木村我还是不得要领。
“可以逆推,根据他们两个的兴趣和爱好去对应的网络里查找相关的网络社区。您别吸烟了!”常年宅在家里和单位的木村居然不吸烟,电脑都快成他的老婆了,我只好把拿出来的烟放回去,示意他接着说:“只要他们在那里注册并发言的话就可以找到相关记录,通过这样记录来分析您想要的答案。每个人在注册这些社群的时候除了相关资料,最重要的就是社群用户名和登录密码,很多人都习惯在不同社群注册时用同样的用户名和密码,方便自己记忆。您跟他们关系都不错应该跟他们有网络联络的方式,他们的网络名字很可能就是他们在网络社群的注册名,只要在特定社群找到那个登录名有注册,破解登录密码、调出他的全部足迹和留言,您应该能判断出是不是您要找的人,是的话再从这些信息里面寻找您要的答案。”
“那就拜托了!”
“我只是帮您想个解决办法好不好?”木村急道:“这个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我弄这个确实不行,这样你帮我弄,成与不成我都送你一台跟你现在用的台式机一样配置的笔记本,品牌由你定!”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还不能让他看出来我一点点的肉痛,看着他纠结的脸我果断地说道:“就这么定了,现在我请你去喝酒。走!”
说完也不管他答不答应拉着他走出屋子,直奔常去的那家居酒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