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老太太身后,进了西屋,西墙全部都是壁柜,这时候可真少见。屋里靠墙还有一张大木床,很简单的木头床。“大侄子,麻烦你把床挪到我这边,”按照她说的,福果把床挪到门边。床下地面闪了出来。老太太又说:孩子,你用力踩西侧的地砖边。福果照着吩咐做了,只见用力后,大地砖突然反转竖立起来,一个四四方方的,一个人能宽松进出的洞口都闪现出来。
老太太示意先等会再下去,福果知道是等着进氧气,于是一个大清洁术对着洞里用上。又过了会儿,老太太拿过来一个手电筒,俩人一前一后进入洞里。台阶是青石条的,有十六层之多,斜斜往下走,却不觉得怎么憋闷。脚踏实地之后,手电筒光照下,福果看到了一个修建的很规整的地下室。
整个地下室差不多三百二十坪,全是青石板铺就。用神识一扫,福果见识了老太太口里的,不剩多少的古董。这叫不剩多少?那原来得是有多少啊?三面靠着墙的都是一口口樟木箱子,一直摞到顶部。单单木箱子就有一百二十五个。然后地中间是小的红木箱子,一层摞着一层,数数大约三百六十多小箱子。除了箱子,空地上还有一些器形比较大的花瓶,画缸,佛像,青铜鼎。
老太太用手轻轻拍着几个箱子说:“这边的二十口箱子,里边都是字画卷轴。这排一溜五十口箱子装的都是各种玉器,那边最上边三十口箱子都是清三代的瓷器,老头子祖上喜欢雍正粉彩,所以那里边雍正粉彩的器物占了一半。”老太太一边转悠着一边介绍“这块最下边一排都是古籍善本,各种砚台,印章石料,也有几箱是祖上收集的名人印章。”
“这边二十口箱子,都是各朝代的钱币啊,铜镜,鼻烟壶,等等一些小玩意。”说完转身指着地中间的小红木箱子说:“这些小箱子里都是各种首饰,有我的嫁妆,也有祖上淘换的各朝各代首饰。老太太摩挲着小箱子,一脸的怀想啊。福果用神识探进一个小箱子,里边华光四射,是几套珍珠为主的首饰头面,各种钗环簪子等玲琅满目华美异常。
“说句实话,还有很多,都送出去了,换了我们全家人的命,要不然我们还能活到现在?不留着了,都是祸啊,早晚都不知道落到谁手里。还不如落到你爹手里,毕竟他爱这些不是?”老太太眼里的难过连黑暗都掩饰不住。顿了顿接着说“换什么,换多少,就凭你们的心意了”最后这句话有着难掩的萧瑟。
福果笑了笑说:“老太太,您如果信得过我,能不能带着老爷子出去转悠一圈,一个小时就成。我让家人开车来拉货,然后再把给您的东西也运来放在这个地下室里,您看怎么样。”说完,从兜里拿出一沓十元钱,一千多块的样子。这是押金,您拿着,您要是相信我咱就开始。老太太接过来这么厚一摞钱,就说“信得过,我这就去带着老头出去转转。家留给你们了。”
老太太还真是个果断的,和福果一起出了地下室,从西屋出来老太太还说:啊,忘记了,瞧瞧这脑子,西屋壁柜里也都是,记得拿去啊。说完就直奔东屋,不一会儿,一个睡眼惺忪的老爷子,在老太太搀扶下,穿戴齐整后,两位老人家慢悠悠离开院子,也不知道去哪溜达了。关好门。福果进了西屋,所有壁柜门打开之后,瞬间愣了一下,各种各样的佛,菩萨造像出现眼前。
各种材质,造型的佛像,玉观音,金弥勒佛,彩瓷地藏菩萨,翡翠药师佛等等,甚至还有一些藏传佛教的佛像,尼泊尔那边的造像。还有二十副唐卡挂在佛像背后。数点一下,总共七十六尊一尺半左右的造像,可以说都是精品呢。造像前都有材质各异,造型各异的小香炉等供器。没有香灰这是必然,要不这间房子着火的危险很大。
不琢磨了,直接收进空间博物馆,然后进了地下室开始收,全部收进空间展览馆后,也不急分类。福果把空间的一些空着的货架拿出来放在地下室里十排。然后就往出拿大米五百斤,糯米五百斤,精面五百斤各种杂粮豆子,每种五百斤。然后是一缸花生油,一缸咸鸭蛋,油盐酱醋调料,果脯,干果,密封的熟食,布料,棉花,棉大衣,棉鞋,在货架上摞得高高的。
蜂蜜,巧克力,奶糖,等各种糖,油茶面,藕粉,奶片,奶粉,各种罐头,火腿,腊肉,等等,把空间塞的满满的,只有三道侧身通行的小道。距离们最近的货架上,放了十斤五花肉,白条鸡,白条鹅,猪蹄猪耳朵。然后是十八街麻花五牛皮袋,各式月饼,粽子,包子也拿出来很多。各种粉丝,挂面。
最后福果看了看这间可以成为小超市的地下室,最后又找个地方摞放了一箱葡萄,一箱红提,一箱苹果,一箱桂圆。一箱桃子,这回基本上是放不进去啥了,这才停手,关好地下室门,把大床归位。然后再壁橱里挨个放进去真空包装的北京烤鸭,各种瓶装的酱菜泡菜,适合装的都装满,再把柜门关上。
在等待俩老人回来的空档里,福果还到了厨房的餐桌上,摆上东坡肉,西湖醋鱼,龙井虾仁,菠萝古老肉,臭鲑鱼,西芹胡萝卜炒肉,木耳山药,黄豆猪脚汤,然后准备了虾肉馄饨,丝饼。过了好一会儿,两位老人家才溜达回来。不多问也不多说,看到菜饭摆上桌,就洗手落座。福果跟着吃了一顿饭。不拿老太太归还的钱和票,还从兜里又拿出来三千块钱放到桌上。
之后也不再多做停留,福果告别老人家就转身离开。关好门又从里边锁上,老两口这才来在西屋。挨个打开壁柜,两个人直吸气。这么多美食,居然还有红酒,巧克力,相互看了看,都发现彼此眼里的震惊。然后关好壁柜门,把床移开,拿着手电两人要进地下室,却发现想进去可不容易,一前一后侧着身子,慢慢往里边蹭。好久才看完里边大体是什么,在摸摸门边装水果的一摞箱子。两个人话都说不出来了。
福果放东西的时候,把容易变质的都放在临近门处,还在地下室嵌进了一个小阵法,保鲜除尘。这样,这里的东西一两年内都丝毫没问题。 “老伴啊,咱们占人家便宜了。咱们那些在这个世道,也就值壁柜里放的那些东西。这一地下室的好东西,可是占了人家多大便宜啊,别说还给咱们那么多钱。看来咱们原来的善事没白做,这不是福报来了吗?碰到好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