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把他的毒引到我身上吗?”夏蓁言歪着头看向岳星舞。
“你疯了吧?”
“我很清醒!我的身体从小承受那么多剧毒,目前没有任何毒对我造成影响,这个可以一试。”
“不行!”
“不行!”
岳星舞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厨房的须卜斯。
须卜斯走到夏蓁言面前:“这个方法不行!他不会同意。”
夏蓁言转过身:“这是目前最快的方法,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完全可以一试。”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
须卜斯和岳星舞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
夏蓁言看着他们两人,露出玩味的笑:“什么时候你们两人,这么同声同气啦?”
岳星舞瞪了须卜斯一眼,转过头,抓着夏蓁言的手:“谁跟他同生同气,不要乱用词。不说这个,你刚才说的方法不可行,打消这个念头。”
须卜斯沉默的抬起手擦擦鼻头,以掩饰内心的尴尬。
夏蓁言的眼神在他和岳星舞间游移,然后不以为然的说:“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一个合适的方案,不如这样,在他的药里放我的血,看看他体内的毒有何反应,如果真有用,就可以试试我说的法子。如何?”
看他们二人还在犹豫,夏蓁言开玩笑的说:“有我这个现成的毒物不用,何必舍近求远,还耽误时间,别想了,试一试!”
拗不过她的岳星舞只能到旁边熬药,等一个时辰后,她将药端到夏蓁言面前:“这药我已经熬的很浓了,你放点血进去应该不会察觉。”
夏蓁言高兴的说:“好,知道了。”
说着,她挑起自己的左手,用匕首划了一刀,只见连绵的鲜血滴入药里。
岳星舞见血滴入药后,马上抓过夏蓁言的手给她包扎,满脸心疼的说:“就几滴血的事,你何必非要划那么深的一刀,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夏蓁言内心暖暖的,朝岳星舞撒娇的笑着:“不是有你在吗?我怕什么?”
岳星舞无奈的摇摇头:“你啊!”
须卜斯站在旁边,安静看着她们的言行,不自觉间露出了然的笑。
夏蓁言端着药走在前面,岳星舞和须卜斯走在她身后,三人来到绰那靖池的房间。
阿奶正好被安抚回去,此时绰那靖池正靠着床闭目养神。
三人进门后,除了夏蓁言表情放松,其余两人都神情紧张的看着他。
绰那靖池觉得这气氛有些奇怪,便询问的看向夏蓁言。
夏蓁言坦然一笑:“我手里的药是星舞新调的,不知是否有效?也不知会不会有特异反应,所以,他们很紧张。”
绰那靖池故作心痛的说:“那你不紧张?看来你真是一点都不在乎我!”
夏蓁言缓缓走到床边,递上药碗:“我不紧张,是因为我相信星舞,她调的药不会有错,喝吧!”
绰那靖池看进夏蓁言的眼睛,接过药一口气喝下,喝完还倒扣碗给众人看,是一个相当配合的病人。
三人都静静看着绰那靖池,不一会,他开始觉得胸口火烧样疼,额头慢慢渗出汗珠,他抓紧床褥,一声不吭。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已经浑身湿透了的绰那靖池,觉得疼痛感开始消失,胸口好像轻松不少。
他将感觉说给岳星舞,她坐到床沿替绰那靖池诊脉,一会后,开心的看着夏蓁言:“果真有用。”
夏蓁言也开心一笑:“那就好,我们先回去吧,你好好休息。”
说着,收了药碗,拉着岳星舞走了。
须卜斯不自然的说:“对,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风一样的跑了。
绰那靖池摇摇头,这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怎么隐隐有丝血腥味?
也许他们真的在里面放了不知什么动物的血,所以才会如此反常。
其实直说就好,何必隐瞒呢?
第二日清晨,三人又郑重其事的端着药碗,站在绰那靖池房间。
他看着三人紧张的样子,有些想笑。
他故意说:“今日的又是什么药?你们不会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吧?”
夏蓁言三人心虚的互相看了一眼,这一切看在绰那靖池眼里,实在有趣,他哈哈大笑着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绰那靖池没感到疼痛,反而觉得眼皮沉重,脑子昏沉,不一会竟昏了过去。
夏蓁言将绰那靖池放平,对岳星舞说:“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