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兰尔扶着绰那靖池往旁边的房间走去,绰那靖池用仅剩的理智,稳住身体,一把推开水兰尔,用从未有过的沙哑声音质问她:“你竟敢对我下药!不怕我杀了你吗?”
水兰尔一改往日的柔和娇羞,反而有些疯狂的说:“怕呀,怎么不怕,但我不想总是看着你的背影,不想永远也走不进你的生活,我要你属于我,哪怕只是一夜,你也别想喊人,他们都被我引到前院去了。”
说完她使出吃奶的劲,将绰那靖池拉进房间,关上门,三两下将自己衣服脱净,爬到绰那靖池身上。
绰那靖池用最后一点理智,将她从身上扒下来,一掌劈在水兰尔后颈,将她甩在地上。
他站起身,晃晃悠悠的的出了房间,恍惚间看到闵珩站在门外,正好奇的看着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药的关系,他看着闵珩微微张着的嘴唇,清澈的眼神,竟觉得喉头紧涩,身前胀的生疼。
不能再耽误了,他一撇头,闪过闵珩往院外走,却不想,被闵珩拦住。
她拉着他的手,正歪着头看向他。
当闵珩的手触碰到绰那靖池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轻颤,他不禁在心里哀嚎,自己的身体何曾敏感成这样!
他想推拒闵珩,奈何心里最原始的感觉已经苏醒,他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
再也按耐不住的绰那靖池一把将闵珩拉到怀里,看着闵珩圆睁的眼睛,闻着她身上的茉莉香,彻底失控。
他拦腰将闵珩抱起,走进房间,无视她的挣扎,脚一勾甩上了房门。
绰那靖池将闵珩放在床上,欺身而上,整个人将闵珩笼罩在身下。
此时的他挣扎得很辛苦,额头上的汗一滴滴沿着脸颊往下淌,正滴到闵珩的颈部,看得他喉头更加紧涩。而闵珩睁着无辜的眼睛,手脚在不停挣扎。
绰那靖池压制着闵珩的动作,但越是这样,他越是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躁动。最终他低下头,含住闵珩的唇,在她唇齿间流连,他控制住她不停踢着的腿,左手将她两只手拉到头顶稳住,右手解下闵珩的腰带,扯开外衣,拉开里衣,手顺着往里走。正待继续时,突然嘴上一痛,他猛然抬头,看着近在咫尺满脸惊恐的闵珩,疼痛让他瞬间清醒。
他急忙翻身下床,看着此时衣衫不整的闵珩,她眼中尽是恐惧,眼睛微微泛着红,嘴唇红肿泛着水光,表情泫然欲泣,衣服只是刚好挂在肩膀处,胸前早已中门大开,幸而还有一件粉色小衣,否则,绰那靖池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此情此景。
他转身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什么东西!他怎么能这样对闵珩,怎么能这样亵渎她。即便是药物使然也不是借口。
他努力控制身体的躁动,跌跌撞撞的一把拉开门,冲了出去。他以极快的速度跑到奶奶门前,拼命敲着房门:“阿奶,开门。”
次云打开门奇怪的看着绰那靖池,他看着次云用颤抖的声音说:“你.......先去通知老吴马上请大夫过来,然后,去东厢房照顾好闵珩。”
次云虽心有疑虑,还是马上说:“是,奴婢这就去。”
阿奶看着满脸红晕的孙子,又看到他衣衫不整,隐约间有了猜测。
她对翠澜说:“你现在让下人在将军房中,准备洗澡桶,放满冰块和冷水,快去。”
阿奶扶着绰那靖池往他的房间走:“山儿啊,你这是着了道吧?你不会对闵珩.......”
绰那靖池吃力的说:“是,阿奶我没有控制住,轻薄了她,但幸好没有铸成大错,是水兰儿给我下了药。”
阿奶恨铁不成钢的说:“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怎么能走这个昏招呢。你先去休息,其他事情我来处理。”
绰那靖池躺在房间里,努力控制着身体的反应,但他脑子里都是闵珩,越想越难以自控,他拿出匕首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刺痛终于换回他的一点理智,当下人准备好冰水后,他迫不及待坐到桶里。
“呼.......”,感受着冰冷刺骨,他向后靠着桶壁,终于感觉到一点舒服。
经过一晚的兵荒马乱,药性终于过去,绰那靖池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真是荒谬的一夜,想着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老夫人命人将水兰尔圈在房内不得出门,等大王解了绰那靖池的禁再做打算。
白日里,绰那靖池一直给自己找事情做,他在院里练了一上午的刀,下午在书房练书法,但怎么都没有感觉,不觉间扔了一地废纸。
终于熬到晚饭时间,他问过老吴闵珩是否用过饭,老吴说,整整一天闵珩没有吃过东西。这下,绰那靖池坐不住了,他急步来到东厢房,进门后看到闵珩望着窗外发呆,他进来了也没有回头。
刚才一听闵珩没有吃东西,他想也没有想就冲过来,但当面对闵珩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竟然畏惧?逃避不是办法,总要面对的。于是他打起精神,抬手覆在嘴边,轻咳一声:“咳.......你怎么不吃饭?”
问完,绰那靖池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白痴!”
现在的闵珩神志不清,怎么可能正常谈话,他真是昏头了。正在他进行自我批判的时候,竟然听到闵珩的声音:“有闵铖的消息吗?”
绰那靖池吃惊的抬头看向闵珩的背影,闵珩转过身看着绰那靖池,眼神中有一种从未见过的冰冷。
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冷静的说:“潭花巷都搜过了,没有找到人。估计已经转移了,我派了另一队人在周围的山里进行排查,希望能找到你说的山洞,目前只能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