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宸宇和宇文宸灏一脸怀疑的盯着凤煊靖,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身随着宇文振东一起离开。
沈霜华闻言,顿时觉得自己即可怜又可悲。可怜的的是自己掏心掏肺的爱着他,尽心尽力服侍他,照顾他,到头来,依旧得不到他全然信任。可悲的是,十年,都十年了,他的眼里,他的心里还是只有宇文雪鸢那个贱人,那我这十年的努力,十年的付出又算什么?
可是想到这十年来,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她还是相信,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给宇文家一个说法而已。
凤煊靖见沈霜华迟迟没开口,以为她不想说,余是开口道:“从今天开始,凤府所有的事情,就交给盈秋打理吧!这件事也一并交给盈秋来调查,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到城儿头上。”
沈霜华看着凤煊靖离去的背影,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凤倾城依旧处在昏迷之中,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只到凤倾城昏迷不醒的第七天,有一个意气风发的身着雪衣的翩翩少年,自称是玄医谷玉面神医玄玑訾的弟子的人接了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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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侍卫的带领下,雪衣少年很快就来到了丞相府的清荷院。
守在清荷院的几位御医看到雪衣公子,暗自嘲笑他不知天高地后,他们专研医道几十年都医不好凤倾城,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能有多大本是。
雪衣少年将几位御医的嘲讽看在眼里,忍不住暗笑道:“呆会你们就等着哭吧。”然后无视几位御医的嘲讽,跟在侍女的身后,走进了凤倾城的闺房。
几位御医也随后跟了进去,看看热闹,也顺便让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
凤煊靖走过来,刚要开口,便听雪衣少年
道:“在下宁致远。奉尊师玉面神医之命出谷历练,看到各处张贴的皇榜,于是揭榜而来,不知能不能让在下看看小姐病情如何?”
凤煊靖朝春绘使了个眼色,春绘走过去,将凤倾城的手腕拉过来放在纱帐外。
宁致远取下一方白丝帕放在凤倾城手腕上,才开始为凤倾城把脉。过了一会儿,宁致远才起身道,打开药箱,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枚雪色的药丸对凤煊靖道:“这是师父秘制的雪华龙魄,给小姐服下,半个时辰后小姐就可以醒来。刚刚诊脉时,还发现了一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凤煊靖道:“有什么话,还请宁神医直言。”
宁致远道:“小姐还身中血涎银兰之毒,此毒对身体伤害不大,但是只要一受伤流血,轻者伤口月余都口无法愈合,重者血流不止,只至血尽而亡。根据小姐的情况,这毒应该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想必夫人当时应该才开始中此毒,才不至于一尸两命。”
凤煊靖闻言,想到当年雪鸢的情形,当年雪鸢情况就是这样,明明没有伤及要害,却用尽各种办法却无法止血,就御医也查不出为什么,雪鸢就这样,血流了一天一夜,最后不治而亡。
宁致远看着凤煊靖的神色,不在多言,静静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