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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一年后,欧阳北辰打了提前退伍的报告,但连部未批准。在他又打了回家探亲的报告正准备去连部办手续时突然接到了上级的一纸命令,把他抽调到了一个极其秘密的新组建的单位。这个单位暂时没有名称,只有数字代号,他们与外界的通讯被严格控制,写家信的通信地址是个邮箱号码,并且每封信都被要求必须接受审查后才可以寄出。由于规定严格再加上各项军事训练紧张而又繁重,他也就很少写信回家,有时候两个月才写一封信,但他最盼望的依然是家信和柳明珠的来信。

所有参训人员都是从各部队中精挑细选上来的,个个身手不凡、思想作风过硬。对于出身,这次的政审更加严格,全都要求是内地省份的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家庭出身。欧阳北辰是特务连的尖子,又经历过残酷的对越自卫反击战战火的考验,经过审查,各方面都非常符合要求。他们的上级主管单位是个新组建的单位,当时直属**管辖,但这些参训人员的身份却依然属于各部队编制。从欧阳北辰后来的判断来看,这是个临时性的执行特殊任务的秘密行动组织。他们总共的参训人员约有三百多人,分成六个组,每组五十多人,相当于一个排的兵力。组长都是由从各个军区抽调出来的特种兵或侦察兵部队的连长担任,可见上级对这支队伍重视程度之非同一般!

除了一般的军事训练,他们还训练一些特殊技能。例如开各种各样的锁,安装和使用窃听装置,开启各种不同的门、窗、玻璃以及如何搜查并开启保险柜等等。同时还要学习识别各种不同建筑物的平面图,识别不同类型的地下管道系统图、通风管道系统图、电力系统图、通迅系统图等等。甚至包括各种致幻剂、麻药、迷药、毒药等药物种类的识别和使用知识,以及各种化妆、伪装术,不同类型的方言、少数民族语言、外语等也都要学习。

对于许多文化程度不高的从农村来的士兵们来说,这类知识的学习就显得相对困难一些,但是并非对每个人都要求他们必须对所有项目都要达到某种程度的水平,而是采取因材施教、因人施教的方针,针对其中对某类知识的掌握比较迅速和优良的战士,就重点培养他这方面的本领。比如,有的人有语言天赋,就重点培养他语言方面的技能;而有些人则对开启锁类、保险柜之类的有天赋,就侧重培养他这方面的技能。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天赋和爱好,对不同技能的掌握程度也各不相同,所以最终采取的就是这种因材施教、全面开花、重点培养的方针,把这些参训人员分配到不同的专业组来进行技能培训,最后再把他们按照不同的需要搭配成一个个执行不同任务的行动小组。然而,对于这些被抽调上来的所有战士都有一个共同的基本要求,那就是他们都必须是有真功夫或者是军事技能超群的身负绝技的顶尖战士。

经过两年多的秘密训练,这些人个个都被培养成为非常专业的人才了。组织上经考察后认为,这种训练方式成效显著,这一训练经验的摸索实验总体上是比较成功的,为我国今后培训类似的可以执行特别行动任务的专门人才和专业队伍,总结出了一套非常实用高效的培训经验。

欧阳北辰在这次秘密培训中成为他们之中的佼佼者,这得益于他从小就接受田砚萍毫不放松的文化课的教育,使得他对各种门类知识技能的理解与掌握,都非常迅速与透彻。象他这么全面的人才,在整个参训队伍中都非常罕见,因此他被选拔为其中一个行动小组的组长,这相当于普通连队一个班的班长。

……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前期,**的浪潮席卷中国大地,那位早年间就潜逃到国外的分裂集团的首领****也开始蠢蠢欲动。这个**集团在外国反华势力的支持下,开始在国内的那些偏远的少数民族地区培植分裂势力、发展地下武装分子,秘密联络反动的宗教人员,开始策划一系列的暴力恐怖活动。中国西藏藏族自治区的一些**也在这些国外敌对势力的秘密支持下,与秘密从国外潜回国内的反动宗教人员相勾结,在西藏地区发动了数次大小不一的暴力暗杀事件和公开**事件。这一系列的暴力暗杀事件和**恐怖活动,使得西藏地区的社会治安极度不稳定,许多汉族人士纷纷逃回内地,一时间国外媒体纷纷报道。由于国内新闻管控的严厉,国内的正式传播渠道和媒体是不可能把这些情况发布出来的,所以绝大多数人国人对这些事件所知甚少。

中国高层对这类事件高度重视。实际上早在数年前**就已经开始对这些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作了一些必要的监控。对于当时的中国来说,漫长而荒凉的边境线不可能都被良好的监控到,从境外非法越境的一些武装分子在当地反动宗教人员的掩护下纷纷潜入境内,隐藏于各个**庙之中。这些人同时带进了许多武器弹药和大量的国外反对势力资助的金钱。这批人暗地里活动,以宗教庙宇作为基地,在宗教活动中秘密发展武装暴力分子并大力煽动民族仇恨情绪,终于酿成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前期的波及西藏全境的大规模**事件。虽然事件被当地驻军及时**下去了,但却造成了以汉族为主的各民族人民生命财产的严重损失,影响极其恶劣、后果非常严重。这些事件直接导致了西藏大量的汉族及其它少数民族群众被迫逃进四川、云南、贵州等内地省市,给西藏的发展蒙上了巨大的阴影,给各族人民群众的生产、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困难,使西藏地区的经济社会发展陷入了停滞甚至是倒退之中。

实际上,欧阳北辰所在的这支秘密部队训练完成后,已赴西藏地区执行了多次秘密侦察任务。他们中的一些人分散在各地主要的一些寺庙附近,采用各种手段收集各类秘密情报和证据。虽然他们也收集到了大量的信息和可靠的情报,通过分析后认为这个地区近期有可能会出现某些不确定的社会动荡,但并未想到会发生如此大规模的****。他们毕竟人手有限,各种侦听设备、通迅器材较为落后且装备不足,做为新手经验也欠丰富,一些重要的信息和证据未能及时掌握,以至于使这次暴力动乱事件的发生未能及时准确的预警和发现,他们对此也深感遗憾和耻辱。

事件发生后,**高层震怒,经开会讨论后决定,必须坚决彻底地荡平这股反动势力的嚣张气焰。 这支部队的上级部门根据**精神决定特事特办,制定了一个详细而周密的秘密特别行动计划。**一位重要领导人给这支部队的上级领导人作过一次重要谈话,在那次谈话中他用浓重的四川口音说道:“西藏不能乱!要保证西藏不乱,就必须要把导致西藏生乱的那些个‘刺’拔除,不能总是让我们的脊梁上有‘如芒在背’般的感觉嘛!”

青藏高原是世界屋脊,当然也是中国地理上的屋脊。所以,根据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的精神,就把这个秘密的特别行动计划的代号命名为:“拔刺”行动计划。

欧阳北辰所在的这支代号×××的秘密部队的参训人员,最近一段时期内反复观看了西藏**恐怖**的一些内部影像资料及文字材料。看完后,全体指战员义愤填膺、群情激昂,纷纷要求严惩凶手和首恶分子。大家一致认为,国家**的威严岂是这些跳梁小丑所能颠覆和冒犯的,必须给予无情的打击和严厉的惩处,否则不足以保**、不足以定民心,会给我们国家正在轰轰烈烈开展的**事业造成严重影响,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思想上的认识必须深刻和统一,政治立场必须坚定不移,因此,思想政治方面的教育和工作必须要做的非常充分。**对思想政治方面的工作历来作为头等大事来抓,当然是相当重视、毫不放松。

上级某部门的重要领导人已经到了部队,给部队领导下达了重要的指示,决定将代号为“拔刺”的秘密特别行动计划让这个具有特殊能力的部队来具体执行。 部队领导根据以及掌握的**前以及**后的所有线索和证据,决定立即执行这个代号“拔刺”的特别行动计划中的秘密清剿任务,以彻底铲除和打击这股妄图分裂祖国的反动势力,还西藏地区一个安全稳定的社会环境,还西藏各族人民一个可以安居乐业的美好家园。

这个代号为“拔刺”的行动计划总共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当然是对部队干部战士进行深入细致的思想政治教育的工作计划,要让他们充分地认识到敌人的残忍、残暴和野蛮以及对国家、对人民的巨大危害,所以必须要毫不手软、坚决果断地予以彻底铲除;第二部分就是具体行动计划的详细任务、执行范围和执行手段;第三部分是任务完成后的善后保密工作计划。这个计划主要是针对执行此次任务的部队指战员们的一系列详细、妥善的安置计划。

第一部分当然做的很轻松和很彻底。他们都是根正苗红、受党教育多年的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大家群情激愤、斗志昂扬、认识深刻、思想统一,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也没什么好说的。第二部分就是关于具体任务的详细执行计划。对于执行能力来说,这些战士们个个能力超强,都是超级战士,他们的能力当然也是毋庸置疑、毫无问题的。最关键的是第三部分,那就是此次任务有个特殊规定,即:一旦任务执行完毕,这支部队的全体指战员都必须立即转业退伍。指挥员可以安排进中等以上城市的重要领导部门,战士则可以在原籍或是临近省份的省会城市中指定的大中型企业里现有的已登记在册的岗位中自主选择。当然,他们也可以回自己的原籍安置,或者直接退伍回自己的家乡。

这一系列特殊的复、转安置待遇,在当时可算是极为优越。在部队接到任务后,上级即将这些特别的安置计划,对所有参战指战员进行了认真细致地传达,以使他们对整个计划完成后的保密安排有个先期的心理准备。同时,这也是让他们心里明白,国家对于这个特殊计划的保密工作是何等的重视,对他们后期保密工作的要求是何等的严格!

“拔刺”行动计划所有的前期动员和宣讲完成后,整个部队在训练基地迅速集结,坐上卡车被送往空军基地。空军基地的数架军用运输机早已整装待命,卡车一到,战士们立即下车登机,这些飞机将把这些战士们直接运往青藏高原。他们还必须在青藏高原海拔四千五百米以上的基地做一些短期的适应性训练,然后才可以执行具体任务。

一个月的短期适应性训练结束了,绝大部分指战员都已适应了高原缺氧的恶劣自然环境并出色地完成了各项训练任务。随后,官兵们正式开始执行“拔刺”行动计划。在此之前,他们已对各处可疑目标进行了一系列的侦察并做了大量认真细致的前期准备工作,达到了既定目的,同时锁定了所有可疑目标。此时,整个“拔刺”行动计划中所有的前期工作任务已基本完成,部队迅速下达了具体的作战任务。

“拔刺”行动计划的具体任务之一,就是秘密追捕潜逃和深藏着的**骨干分子,将他们抓捕归案后送到指定地点进行审判。这次部队下达的任务就是立即执行这些抓捕行动。部队把所有指战员分成每三人一组的行动小组执行秘密抓捕任务。欧阳北辰和另外两名战士分在一个行动小组,他任班长兼小组长。这天夜里,他们全部都换上了特制的黑色野外作战服,配备了无声手枪、微型冲锋枪、匕首、绳索、麻醉剂等一系列需要应用的特战装备,脸上涂上了黑色的化妆油彩。这次他们这个行动小组接到的任务是:与另外两个小组配合行动,到一个他们曾经侦察过的**庙抓捕三名**,然后将其送到一个指定地点。

当夜,他们三个行动小组坐着一辆挂着伪装牌照、蒙着蓬布的民用卡车,向这个当地最大的寺庙所在的镇子开去。到达目的地后,他们把车子停在了镇外一个荒凉的山坡背后。午夜时分,趁着朦胧的月色他们三组人员迅速向建在两公里外山坡上的那座**庙奔去。由于事先他们曾经化装成游客对这个寺庙进行过详细的勘察,并对三个目标进行了确认,因此轻车熟路。夜晚的寺庙宁静肃穆而神秘,早有暗中监视人员紧盯着这些**们的一举一动。这三组人员将分别于三个不同的方位进入这座寺庙。到达各自的预定地点后,他们分别在寺庙不同方位的围墙下甩出抓索,利落地攀索而上,悄无声息地迅速翻过寺庙丈余高的围墙潜入寺庙之内。

这三个**都是寺内重要的地位较高的高等级**,他们都有各自的禅房。任务早已明确,三个小组分别扑向各自的目标禅房,只要不出特殊意外和差错,对于欧阳北辰他们这些训练有素的高手们来说,完成这项任务轻而易举。欧阳北辰带领着自己的小组迅速接近目标禅房。只见房门掩闭,仔细一听,里面传出一阵阵轻微的呼噜声,看来有人已然睡熟。他轻轻地试推了一下房门,房门已经从里面闩住。因白天已经观察过这种禅房的门窗结构,知道这类门闩的形式,他拿出特制的开门工具很轻松地就静悄悄打开了房门,他与一名组员一起摸入禅房。房间里漆黑一片,但此时欧阳北辰的双目早已适应了黑暗的光线,加上他内功深厚,目光本来就超出常人数倍,所以仍可看个大致。他拿出一个防护口罩戴上,从衣袋内摸出一个带喷雾嘴的小瓶子,对准在炕上熟睡着的人的脸孔轻轻喷出一股淡淡雾气,只见那人吸入雾气后猛然一挺,随即迅速昏迷了过去。他拿出手电对着那人的脸仔细察看,正是自己要抓捕的目标。

他拿出一个准备好的黑色布袋,取出绳索,迅速地将这名已然昏迷了的**的双手双脚捆绑结实,用胶带封堵住他的嘴巴,然后将他塞入布袋内捆好,随即指示跟入的那名组员将这口布袋扛出禅房。随后,他继续仔细地搜查了整个房间,找到了一些隐藏着的文字材料、防身武器之类的东西。做完这一切后,他悄然退出禅房并随手将房门关好,与等在门口放哨的战士和那名扛布袋的战士一起抬起布袋迅速向围墙奔去。与此同时,其他两组人员也都逐一完成任务向院墙边赶来。这些队员们动作迅捷,手法干净利落,相互间配合的非常熟练到位。只见各小组三名队员,一人在墙内、一人站立墙顶、一人在墙外互相配合。在墙内的队员把吊索挂在布袋上,在墙顶的队员用绳索将布袋快速吊过高墙,墙外的队员接住布袋后迅速扛起奔向停车处。随后,另外两名队员也麻利地翻出高墙紧随而来……

到了停车处,三组人员将各自目标搬上车,车向荒凉的戈壁草原的深处开去。三个多小时后卡车开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荒原深处,那里已事先停着几辆军用越野卡车和军用吉普车,一些军人已经等在那里。发过信号后,对方示意卡车开过来。车开到跟前的一片空地停下,队员们从车上搬下布袋放在地上。这三个小组组成的这个临时班组由欧阳北辰负责。欧阳北辰与另二个行动小组的组长见等在此处的正是自己部队的大组长,他立即上前立正报告道:“报告组长,洞一五号班组顺利完成任务,请验收!”

这位大组长点点头道:“很好,请报告各小组任务情况!”

随即,欧阳北辰与其他两个小组的组长分别向这位大组长报告各自目标任务的完成情况。

报告完毕后,这位大组长回了个军礼,严肃地说道:“很好,打开布袋,验明目标身份!”

“是!”欧阳北辰与其他两小组组长一同立正回应道。

随即,三组队员们将三个布袋一一打开。大组长手持文件夹对抓来的人犯目标进行逐一验证。验证无误后,他指示战士们看管好各自的目标原地待命。很显然,他在等待着什么。

等了近一小时后,又有五辆卡车陆续开到,车上同样也分别搬下来三个、四个不等的布袋,这位大组长也都按照之前的程序逐一进行验证。待全部验证无误后,他命令道:“立即全部苏醒他们!”

队员们立刻取出苏醒喷雾剂,逐一对着这些犹自昏迷着的**们的口鼻各喷出一股药雾。一会儿之后,**们纷纷苏醒了过来,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那位大组长手拿着文件夹走过去,对着已经清醒过来的**们用藏语说道:“我念到谁的名字,谁就点点头,明白吗?”这些还被胶带堵着嘴的**们纷纷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他逐一念道:“朗吉次仁、丹巴顿珠、布达拉达杰……”。他每念到一个名字,那个对应的**就点点头,一直将十几个**的名字都念完,见他们没人否认,点头说道:“很好,现在你们各自的姓名和你们的人完全都对上了号。”

随即,他命令队员们将这些**架起来排成一排,并用藏语开始对他们逐一指证各自的罪状……

最后,他对这些所谓的**们进行了庄严地宣判:“你们以上所犯各种罪行,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不容抵赖!你们犯了妄图颠覆国家罪、**罪、杀人罪、煽动并策划****罪。现在,我代表党、代表国家、代表人民,在此庄严宣判,以上罪行数罪并罚,判处你们死刑,立即执行!”

宣判完毕,他坚定地挥着手对战士们发布命令道:“把这些罪大恶极的****分子拉下去,立即执行枪决!”

战士们立刻将这些瞪着惊恐的眼睛拼命挣扎着的**或是所谓的**们,一并押解着走到不远处早已挖好的深坑前强制跪下,由戴着口罩的行刑战士们拿着安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对准他们的后脑勺扣动了扳机。

随着“噗、噗、噗……”的十几声枪响,这些罪大恶极的**骨干分子们纷纷跌进了深坑,战士们将早就准备好的汽油倒进坑内点火焚烧。约一个小时后,坑内熊熊燃烧的火焰终于熄灭,战士们迅速将土填入坑中填平踏实。几场雨雪过后,来年春天这里定将是野花盛、开草木繁茂……

战士们怀着激动难抑的心情回到了驻地,他们为自己能够参加如此光荣的清剿行动兴奋、激动不已,为政府坚决、果断的英明举措感到由衷地高兴。这些****分子屠杀了那么多的无辜平民百姓,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维护法律尊严、国家安定!今天的审判,是正义的审判,今天的**,是他们罪大恶极应得的惩罚!人民群众的冤屈得以昭雪,社会正义得到了伸张,现在终于可以略略告慰那些无辜死去的贫民百姓的在天之灵了。

随后的几个月里,这样的秘捕行动又进行了很多次。欧阳北辰他们的这支秘密行动部队,逮捕、清剿了大批隐藏在**庙中和民间的那些亲自参与**、动手杀害平民百姓的**分子,同时也秘密搜缴出了大批的枪支弹药和秘密资金,极大地打击了这些妄图颠覆政府、分裂祖国的****骨干分子们的嚣张气焰;基本上铲除了在西藏地区秘密隐藏着的境外敌对势力长期发展培养起来的**集团分裂势力的根基,为后来西藏地区在**期间二十多年来的社会稳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此后不久,西藏地区的一些在地方上稍有名气的个别**的失踪也曾引起了当地一些民众的疑问,但有关部门有充分证据表明,这些**曾参与策划了****事件,后来他们有许多人畏罪潜逃国外并继续进行反政府的活动。政府的声明表明,政府当局也在继续追捕这些人员,希望可以引渡他们回国受审,官方并同时公布了这些潜逃人员的名单。不久,这些质疑之声也就渐渐消失……

欧阳北辰参加了西藏之行的全程行动,他们的这支特殊部队出色地完成了”拔刺”行动计划的所有任务。就如同事先所做的安排,这支队伍从西藏执行任务回来后稍作休整,全体参战人员即全部解散,又都回到了各自原来所在的部队里并在当年全部被安排转业、复员。

刚回到部队,欧阳北辰就收到了一沓没有拆开的信件。开始还有几封柳明珠的来信,但后来突然间就中断了,一封也没有了。这种情况很不正常,他既感到担心又感到不安。从家信中得知,家里情况还算正常,就是母亲最近的身体不太好,老毛病常犯。又有三年多没回家的欧阳北辰这回终于要彻底回家了,他心里虽然略有些恋恋不舍,但他仍然盼望着可以尽早回家,能早点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亲人们。

欧阳北辰回到了原来的特务连,老指导员何振民知道消息后立即赶来看望他。自他被抽调去了那个机密单位后何振民就没有得到过他的任何消息。何振民现在已被调到了另外一个团并且已升为团政委了,看来他最近几年也是官运亨通。欧阳北辰一回来他就知道消息了。欧阳北辰是目前还在部队里的曾经和他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唯一一名战友,他当然关注欧阳北辰的情况,那可是生死情感。他认为,没有亲历过战场上的炮火硝烟、血肉横飞和九死一生,是无法真正理解那种在死人堆里一起滚打过来的战友之间真挚的生死情谊的!

欧阳北辰接到了去连部的通知后马上赶到了连部的连长办公室。他喊了报告进去后见到何振民感到很意外,马上立正敬礼:“何指导员,不,何政委,欧阳北辰向您报到!”

何振民一见欧阳北辰,立即上前握住他的手大声道:“北辰啊,不用那么严肃,我们谁跟谁啊!哈哈哈……”他兴奋地大笑起来,显得异常开心。

一直在陪着何振民的连长笑着道:“何政委,你们两个老战友之间肯定有好多话要说,那我就不打搅了。”

何振民点头说道:“那也好,我和北辰多年未见,是有好多话要说啊!”

连长立正敬了个礼,转身走出办公室并将门带上。

何振民看着连长出去并带上了门,随即伸开双臂紧紧拥住欧阳北辰的双肩,在他背上拍了拍,然后亲热地拉着他坐在椅子上。

何振民微笑着问道:“听说你要转业了,是吗?”

欧阳北辰点头道:“是的,老首长!”

何振民问:“是你自己要求的还是组织上安排的?”

欧阳北辰说道:“我自己也想,组织上也是这样安排的。”

“哦……,不走不行吗?”何振民问。

“不行!”欧阳北辰摇了摇头道,“我这次必须要转业,这是上级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何振民知道这与欧阳北辰参加过的特殊任务有关,也就没多问。“唉!……”他看着欧阳北辰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眼含忧郁地说道:“现在部队上除了我之外就剩下你了。你这再一走,我们以前的那个老连队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欧阳北辰听了心下也有些难受,没说话。

何振民略顿了一下问道:“魏连长的事儿你知道了吗?”

“知道一点。”欧阳北辰微微地点了点道,“我在军报上看了一些很模糊的报道,因为当时我所处的环境很封闭,不允许和外界有接触,也不可能去打听,所以知道的不是太清楚,只是知道与我们那次执行‘火狐’计划在河湾村的行动有关。”

“对!就是那件事。”何振民深深地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那次战争停了之后,虽然在边境地区还时不时地打,但规模小多了。这两年,国外拿我们和越南的这次战争大做文章,说我们侵略了越南,于是经常有西方媒体去越南做深入调查。不巧的是那个河湾村前年发洪水,把我们在河滩边挖的那个埋尸体的大坑给冲开了,当时就露出了那些尸骨。于是,越南当局就借此把那些外国记者都招去大肆拍照,并在国外媒体上广泛刊登、宣传,造成了极坏的国际影响。联合国在西方国家的主导下,要求我国政府对这一事件做彻底调查并作出解释,以平息国际社会对我国不利的负面舆论。

你也知道,当时那些开枪的人基本上都是妇女和孩子,甚至有的老人也拿着枪,况且我们也有伤亡,在那种特殊情况下,我们才作出了那样的反应。但是外国人不这么认为,当时他们不在现场啊!他们认为是中国军队枪杀了那些无辜的贫民百姓,说中国军队是残暴的军队,屠杀越南的妇女、老人和儿童,这当然激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谴责。

辩解是没有用的,也是苍白的,我们无法拿出有利的证据来证明这些人有枪、是民兵,并且曾经向我们开枪袭击,还打死、打伤了我们的战士,这些没人会相信。”说着,他摇了摇头,“若不是亲身经历,我想,你和我同样也不会相信这种事情。那些尸体毕竟大都是妇女、儿童和老人,他们的尸骨上留有枪伤,有我们中国制造的子弹。所以,必须要有人为此负责和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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