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猫儿被人一把推到地上,胳膊一紧,月宁被裴淮拽起来。
绿桃和红樱面面相觑。
然后,在他们的注视下,月宁被拉进裴淮的房间。
绿桃呛了口,呆道:“公子就这么饥/渴?”
红樱瞪她一眼,绿桃吐了吐舌,摸着脑袋道:“公子真是年轻气盛,火力威猛。”
“吃你的饭吧。”
红樱敲她手背,若有所思的往外看了眼。
裴淮房中没点灯,黑黢黢什么都看不清。
红樱吃了几口饺子,愈发觉得食之无味。
偌大的床上,铺着厚厚的衾被,枕面用上好的越罗织品,柔软轻薄,被面是蜀锦所制,花色鲜亮生动。
月宁被推着摁倒在床上,怼的小脸皱成一团。
她回头,恳求道:“二公子,我吃的饺子,要吐出来了。”
裴淮怔了下,旋即将人拦腰抱起来,月宁下意识环住他肩膀,散开的长发荡在身后。
随着走动清香弥漫。
裴淮伸手一拂,将桌案上的东西悉数拂到地上。
月宁只觉得身下一凉,自己被他轻而易举放了上去,裙袍顺势被掀起推到腰间。
“二公子,你渴吗,我给你煮碗醒酒汤好不好?”
裴淮没搭理她,兀自上手,除了她的外衫。
月宁悬着腿,想往下跳。
她实在想象不出在这张桌案上会以怎样羞耻的动作,被他揉/搓。
裴淮冷眼瞟她,手上愈发使了狠劲,挣得她胳膊浮起红晕。
“你哥怎么样?”
“他..挺好的,多谢二公子搭救。”月宁舔了舔唇,人被推到在桌案。
裴淮跟着上前,居高临下捏着那小巧的下颌。
他瞳仁黑的发亮,幽幽的似要将人吞了一般。
“给你的药,用了吗?”
“已经给哥哥涂了药,他...嗯!”月宁被他猛一用力,忍不住攥住他胳膊,疼的憋出泪来。
裴淮却不再动,只是对上那蓄满泪珠的眼睛,一动不动望着。
月宁慢慢调整呼吸,不知哪里又惹恼了他。
他像只野兽,浑身上下带着觅食的气息。
“涂了,就好。”
裴淮低下头,温热的气息环在月宁耳畔,“感激我吗?”
月宁抖得厉害,侧过脸刚要开口,裴淮忽然直起身,以及其狠戾的手段将她险些推下桌去。
惊魂未定间,人又被扯着拽回掌心,上半身箍在桌上,左腿垫着脚尖,勉强够到地面,右腿却被他挟在腰间。
半夜磋/磨,待裴淮尽兴,已然天色朦胧。
月宁扶着腰,穿好衣服后去开门。
身后传来冷冷一声命令。
“回来。”
月宁的腿一软:“二公子还有何吩咐。”
裴淮视线移到春凳上,淡声道:“过去,趴着。”
“能不能,改日再说。”月宁疼的厉害,也真真切切是跟他求饶。
裴淮摩挲着手指,拍了拍床榻,又道:“别逼我动粗。”
月宁瞪着他,眸子里闪了下,她咬着唇,认命似的走过去,按照吩咐趴在凳上。
春凳用的是酸枝木雕刻而成,纹路蔓延到凳身,与原木的形状照相辉映。
上面铺着柔软的缎子,饶是如此,趴的时候并不觉得是享受。
反而很让人羞/耻。
月宁索性把头埋在双臂间,心道:横竖折腾完,就能回去休息,权当是被打了一顿。
裴淮却并未急着过来,听声音,他似乎去了对面,有拖拉箱匣的声音。
紧接着,脚步声走近。
将穿好的衣裳被他褪去。
疼痛在他贴上掌心的时候骤然消减,皮肤凉丝丝的,月宁哼了声,回头看他。
正好被裴淮捉个正着。
“你不累,我还累呢。”
他说着浑话,慵懒的又抠出一块药来,合在掌心慢慢揉开。
月宁蜷着腿,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像有人砍她一刀,又赶紧捂住伤口,急声道:真是不好意思。
裴淮涂药亦是一种折磨,他动作慢条斯理,手指不着痕迹的略过每一处他熟悉的地方,不多停留,却足以让月宁面红耳赤。
“给我绣个荷包。”
临走前,裴淮指指腰间。
他的荷包在给月宁钱的时候一并扔了出去。
月宁应下来,赶忙合上门离开。
裴淮却躺在榻上,两手交叠着压在脑后,指尖仿佛还能闻到她特有的香气,像是阴魂不散,扰的他心神不宁。
睁眼,闭眼,都是她哭声破碎的小脸。
食髓知其味。
一而再,再而三。
他从枕下摸出匕首,拔开,在自己臂上割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