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幽幽叹了一口气,斜媚着眼轻声道:“大姐姐今日可是坏了妹妹的好事了呢!”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既然赵时静甘愿与人做小,赵时宜也懒得再劝她,只王之禅与其他荀贵不同,他虽位高权重,长相英俊,却是没根的太监,太监算不得男人,跟了他岂不是要一辈子独守空房?
赵时宜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有些话不应当由她说,但想到赵时静从小没亲娘疼爱,不懂人事,她就忍不住想提点几句。
她红着脸吞吞吐吐道:“王之禅虽然权势滔天,却是个没根的太监,他那个地方与普通男子不同,妹妹若是跟了他可是要守一辈子空房的。”
她本是好心提醒赵时静,没想到赵时静非但不感谢她,还不屑的讥笑了一声,她软着嗓子娇滴滴道:“快活的法子多的是,并不是只男子的那个地方能让人快活。姐姐还是太嫩了些,什么都不懂。”
说完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把原本就低垂的抹胸又往下拉了一截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接着道:“以后大姐姐莫要管我,我不需要姐姐的好心。”
赵时宜虽善良,却并不软弱,她吃了一通软刀子,内心忿忿的,她抬起头看着赵时静左右摇摆的背影,大声道:“三妹妹慢点扭,小心闪了腰。”
赵时静走远了,赵时宜才冷静下来,她怎么就做了虎口夺食的蠢事呢,王之禅是何等人也,杀伐决断连眼睛都不眨,她竟生生把伏在他膝头的尤物拽走了。
他要是真追究起来,估计自己有九条命都不够用。
赵时宜正在纠结是去给王之禅赔个罪,还是安安稳稳睡觉的时候,肚子骨碌碌响了起来,她悲叹一声,完菜了。
抬起腿就往茅厕跑,跑到茅厕铺天盖泻了一通,才软着腿走回卧房。刚在卧房站定,那股控制不住的感觉又袭来了,只好再次跑向茅厕。
赵时宜在茅厕和卧房之间来来回回跑了五六次,拉的肠胃都空了,才止住肚子里股翻江倒海的感觉。
她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到床榻上,心道总算可以安生一会儿了。
这时一道声音从她背后传出:“大小姐是误食泻药了吗,怎么总往茅厕跑?”
听到那清冷的声音,赵时宜原本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她转过身,只见王之禅身穿一身雪白寝衣斜躺在她的床榻上。
他神情慵懒,姿态悠闲,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时宜。
赵时宜心虚不敢正面回答王之禅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道:“这么晚了,王秉笔怎么还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