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高**拦头打断：“还惦着中岳级，12.7，告诉你，连条自动步枪都甭想，子弹都没有！”

黑马彻底傻了。琢磨半天，领导这是要我们练什么呢，什么都没有，是不是训练我们战时恶劣条件下紧急制造的能力呢？小心翼翼地问：

“要不，我们在恶劣条件下紧急制造一些？就20天时间，普通工业设备条件，能造出来什么就用什么，行不？”

高**似笑非笑地看着黑马说：

“境内你要做这些东西，必须许可证齐全。现在呢，你的‘两证’还没办下来，你能干什么？”

WK，现在从两证办起不是得猴年马月了？

黑马最后从高**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浑然忘记今年是哪一年，仰望苍天，心底里涌起“谁是我，我是谁？”的感觉。

很晚才回去。远远看去，中工保总部大楼好像只是一间临建。难道中国海外工程保安总公司还没有成立？黑马努力摇晃了一下脑袋，一进门，立即被呼啦啦涌上来的各路人马包围了。等到听明白了情况，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许久，杨拓小心翼翼地问：“他说的是‘境内’？这好像是个专门词汇，范围比国境内要小，一般是指不包括港澳台的内陆区域。现时阶段，‘境内’应该也不包括南海。”

许多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宋五栖说：“我有个战友转业后做拆船生意，我估摸着从他那儿能弄到条废船，花两个礼拜简单改装一下，应该行。”

“按这个牌号买500吨化肥，按这个单子，”教授用一截秃铅笔在一张单面用过的复印纸上刷刷写下几行字，“上街把这几样制剂买齐了。出海后我们可以合成500吨炸药，性能接近TNT。”

“......”

“......”

“......”

众人七嘴八舌自告奋勇献计献策踊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