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一直都是赚多少,花多少,这也是他们到现在也住这种泥屋大院的原因,不过为了孩子他们也毫无怨言。
徐牛兴看了看陈歌,姜倾柔,苏瑶三人,笑着点头道:“啊务,这几位就是你的同学朋友吧?”
“没错,大伯,真是不好意思了,他们住两晚就走,您放心,该交的费用他们会交的。”
“交啥交啊,就住几晚而已。”
陈歌看了一眼徐兴牛,听到他说的话,也不禁被他的淳朴好客感动,“大叔,麻烦你了,不过这该交的我们必须要交,这位是老板娘,她很有钱的。”
姜倾柔笑呵呵道:“没错,大叔,这些都是应该的。”
几句话交谈,几人也熟悉了。
“那好,啊务,我先扶你大伯娘回去休息,你们再聊一会儿。”说完,徐牛兴扶着自家老婆就要往房间走去。
“等等!牛兴大叔!”这时,陈歌开口叫住。
徐牛兴一愣,看着陈歌问道:“陈歌小兄弟还有什么事吗?”
“淑娥大姐的病不是一般的病,去医院没用。”
这话可把徐牛兴听傻眼了,“不是一般的病?那是什么病?”
是啊,徐牛兴他活了四十多年还没有听说过有二般病呢。
陈歌双手负背,走了几步环顾四周一眼后,缓缓开口说道:“淑娥大姐的病和你们屋有关,你们的屋里……有邪祟在作乱。”
“邪祟在作乱?”
众人一听,顿时感觉后脊骨发凉。
民间灵异故事数不胜数,但也只是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但现在却听到有人亲口说出这种话来,确实被吓了一跳。
再加上临近立秋,晚上风已经有了一些凉意,风吹过,院子角落里的一颗老树树叶沙沙作响,诡异的感觉就更盛了。
陈歌将桌子上的一张报纸撕下一块,弯腰抬起木桌,用报纸将镇棺钱拿了起来。
“如猜不猜,就是这枚镇棺钱害得淑娥大姐怪病缠身。”
徐牛兴看着陈歌手中那枚乌黑黑的铜币瞳孔一缩,不禁脸色大惊:“这东西我不是已经丢掉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丢掉了?”
闻言,陈歌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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