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务吓了一大跳,急忙问道:“陈歌同志,你怎么知道这个是邪物?”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怎么解决,我怀疑这镇棺钱和你大伯母得病有关,如果不及时处理,你大伯娘的病只会越来越严重,严重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陈歌说道。
徐务:“那怎么解决?”
陈歌思索了片刻,道:“等你大伯娘回来看看情况再说。”
这时,姜倾柔洗好出来,甩着一天湿哒哒的头发看到陈歌和同学徐务蹲在地上,不由一愣,问道:“你们怎么回事?地上有钱捡吗?”
有钱捡?
陈歌站起身看了姜倾柔一眼,不由笑道:“有钱捡那是好事啊,可就怕没命花…”
感觉话里话外,姜倾柔听的蒙了。
徐务指着用来当桌垫的镇棺钱解释道题“陈歌同志说这个铜币是镇棺钱,是邪物。”
“哦?徐务,你家还有这种东西?”
“不是我家,是我大伯娘家。”
经过一番解释,姜倾柔也明白了前因后果。
时间已经九点,这次姜倾柔下乡收宝的物件在隔壁村,所有今晚就不打算去看了,明早再做打算。
陈歌,姜倾柔,白灵,徐务四人围着坐下吃完饭。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晚上九点半时间,院子的门终于传来动静。
咯吱——
铁门打开,陈歌,姜倾柔,白灵,徐务四人站起身,循声望去。
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搀扶着一名脸色发白,双唇发紫发黑的妇女一摇一晃的走了进来。
徐务看见大伯娘和大伯回来,急忙迎了上去帮忙,:“大伯,大伯娘她没事吧?”
徐务的大伯叹了一口气说道:
“镇医院做了检查都检查不出来什么,那里的内科主人也看了,没有问题,可你大伯娘总是喊肚子疼,主任他也说从来没见过这么邪乎的事。”
“没事的,大伯,大伯娘平日里做这么多善事肯定会没事的。”
“希望如此吧。”
徐务的大伯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民工,个头很壮,皮肤偏黑,名叫徐牛兴,她老婆叫陈淑娥。育有一儿一女,平日里的工资除了生活费都供两个孩子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