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旺把携带的20发子弹打光以后匆匆逃离了现场,躲进了森林的深处。他在老挝的时候就生活在大森林中,所以懂得如何在森林中逃亡和生存。
当地警方接到报警,迅速派出直升机和警车,封锁了森林的所有出口。
有人从一辆车上找到一件衣服,发现衣服上贴着打猎的许可号码。他猜测可能是猜旺的,便把衣服交给了警方。
猜旺的身上没有携带指南针,很快在森林中迷了路。
后来,他遇到了两个白人猎人,跑上前去向他们求助。
这两个白人对他刚才的屠杀行径一无所知,好心地让他搭上车,载着他走出了森林。
守卫在森林出口的警方根据牌照号码将猜旺擒拿归案。
“这真是一起难以令人置信的悲剧!像猎鹿这样美好的家庭传统,竟然演变成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悲剧。”迪纳希无限感叹道。
切拜特说道:“是啊。我现在去打电话,约一下达拉维和穆代赫。我们晚上23:30出发,凌晨2点就可以回到家,不会影响你的休息。”
切拜特说完,起身准备到房间打电话。
安娜的脸上带着一丝犹豫的神情,劝阻道:“施密特,我今天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它不是很清晰,有以点像清晨温尼贝戈湖面上弥漫的白雾。我也说不清楚将会发生什么。你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看看奥运会比赛,不要去钓鱼了。”
切拜特不耐烦地一挥手,说道:“我做什么事情,你从来都不是鼓励,总是推三阻四的。你又不是预言肯尼迪被暗杀、阿姆斯特朗登上月球的诺丹·查玛斯,能有什么样的预感?”
切拜特说罢,迈开大步走进了房间。
安娜沉默了一会儿,对迪纳希说道:“迪纳希,我记得你在上大学的时候是无神论者。现在还是那样吗?”
迪纳希微笑着点了点头。
安娜说道:“我出生在一个世代信仰天主教的家庭,从小受到父母的熏陶,每周都会到教堂里参加宗教活动,不过,那都是形式上的信仰。现在,我越来越相信神秘主义了。”
迪纳希饶有兴趣地问道:“神秘主义?”
安娜郑重地回答道:“是的。当今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既无法用科学解释清楚,也无法用宗教阐述明白。例如,埃及的金字塔到底是谁建筑的?那些巨大的石头又是来自哪里?智利复活岛上的巨人雕像是谁雕刻并且矗立在那儿的?UFO不是个别人的臆断和猜想,全球各地的多次出现证明了它确存在。再有,我在光天化日之下屡屡走入梦境中出现过的许多场景……”
迪纳希说道:“安娜,这些只能说明目前的科学还没有发达到解释清楚一切事情。至少,我们现在比30年前知道的更多了。”
安娜依然固执地说道:“不,迪纳希,请你听我说。例如,无穷大,到底大到什么程度?我们生存的宇宙到底有没有尽头?它的尽头之外又是什么?无穷小,分子可以分成无数个原子,原子可以分为质子和中子,质子和中子再分成无数个电子、胶子,然后电子和胶子再往小分又是夸克,那么夸克之后还能小到什么程度?这个世界难道还不够神秘吗?宇宙一定秘密存在着或隐藏着强大的自然力。”
切拜特满脸欣喜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大声说道:“迪纳希,我都联系好了。今晚,我们驾驶达拉维的小游艇出发。他的游艇是1995年的新款,重量轻,速度快,噪音小。哦,对了,穆代赫听说你从大老远的纽约过来,非要给你带上一包阿拉伯烤骆驼肉,请你赏脸品尝品尝。”
安娜插话说道:“我可受不了阿拉伯烤骆驼肉的味道!那是一股莫名其妙的奇怪味道。迪纳希,还是威斯康星的牛肉最棒,营养丰富,味道鲜美。”
切拜特揶揄道:“那是一种小茴香的味道。你上次见到穆代赫的时候,和他大谈特谈阿拉伯古今往来的神秘色彩,没有看见到你受不了的样子。”
安娜反驳道:“施密特,我再一次向你声明:我讨厌的是阿拉伯风味的烤骆驼肉,不是阿拉伯人!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种族主义者。”
切拜特笑着说道:“是的,安娜,你是一个世界主义者,还是一个和平主义者、神秘主义者。我要和迪纳希去收拾一下晚上钓鱼用的工具和鱼饵。请你帮我们准备一打啤酒和几根香肠吧。”
安娜心有不甘地唠叨道:“我的预感不会错的。不管你们相不相信神秘主义,反正我是坚信不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