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削……削番！”

黄子澄不由悚然而惊，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

他他，他怎么知道的那么多！

“怎么？这就开始慌了？”

朱殷拍了拍黄子澄的肩膀，继续说道：“慌了就对，毕竟密谋造反，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以当今皇上的脾气，恐怕不只是诛九族，应该会剥皮实草。”

黄子澄遏制住心中恐惧，沉声道：“你吓唬谁呢！”

朱殷没有回答，继续恐吓：“我知道你黄大人肯定是不怕死的。

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儿子？

你有没有想过，你那刚满月不久的孙子？

那么点大的孩子，就要跟着你被剥皮实草，你对得起你家列祖列宗吗？”

黄子澄当场奔溃，吼道：“别再说了！你若是有证据，尽管去揭发吧，大不了我一家老小整整齐齐奔赴黄泉！”

“呵呵，死？有些事，比死更加可怕，有些事，会让你连寻死的勇气都没有。”

朱殷笑了声，拍了拍黄子澄的肩膀，说道：“燕王知道你很多秘密，我也知道他知道的那些秘密。

我还知道燕王不知道的很多秘密。

要不要我娓娓道来，一一讲给你听？”

黄子澄的心态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但却倔强地说道：“是吗？我还能有什么其它秘密！”

朱殷沉默了片刻，说道：“比如你去年一共逛了一百九十七次的青楼。”

朱十九顿时踹了黄子澄一脚：“好啊！你个老不羞的，一把年纪了，还去青楼玩，还玩那么多！”

“……”

黄子澄面容一颤，辩解道：“我只是去那里学外语而已！那里有位从高丽来的姑娘，我就是找她学高丽语而已！”